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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保正何在?出来与我司徒元说话!”
百姓们冲到近前,也认出了他。一见是他,百姓们当即停住脚步。过了一会,一个须发皆白,但仍精神抖擞的老者分开人群,大步走上前来。
那老者朝司徒元拱一拱手,喝道:“司徒大人,我等早料到那狗官不肯就此放过。不曾想竟然是司徒大人亲至。老朽正是原村中保正。司徒大人可还要验验?”
司徒元哭笑不得的说道:“丁老,我与你相识多年,又何须如此?”
丁老大手一摆,双目圆瞪的喝道:“既然司徒大人已验明正身,那便来吧。我西河村如今被逼得走投无路,横竖总是一死。不如多杀些那狗官的狗腿子,替其余村的百姓减少一些祸害!”
一开始见到司徒元有些迟疑的众百姓在听得丁老的这番话后顿时群情激愤起来。一个手执铁锨的庄稼汉子紧一紧手中铁锨,破口大骂道:“丁老所说不错,即便我等全死了,也要拉几个狗腿子垫背!”
司徒元大奇,正欲开口询问。又有一人出来大骂。此人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娘。她巍巍颠颠的举起一根擀面杖,指着司徒元骂道:“司徒大人,老身本以为你是个爱护百姓的好捕头。不曾想你也是那狗官的爪牙。今日老身就算死在这里,也要……也……”
说着说着,她仰头就倒。细细一看,她竟是气得闭过气去。若不是身旁众人及时扶住,她免不了倒地受伤,甚至就此仙去。
她身旁的百姓见她晕倒,忙七手八脚的将其抬到村中救治。这时,丁老接过旁边递过来的一根晒谷子所用的木钉耙。随即他双手握耙,大喝道:“要战便战罢!”
喝罢,他率先抡着钉耙朝马上的司徒元打来。其余百姓见丁老带头,齐齐呐喊一声,抡着各色农具紧随其后。
司徒元见百姓们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忙勒过马头,往回路奔去。百姓们也没继续追击。待司徒元奔出数十丈之后,他们便停住了脚步。片刻之后,一阵高声欢呼从身后传到了司徒元耳中。
听得这阵欢呼声,司徒元心中憋屈异常。以往自己从此村离去,百姓们都是笑脸相送。如今百姓的笑脸是有了,但那却是在庆祝赶走了自己。这如何不让他憋屈。待回到捕快和兵勇之中后,他恨恨的跳下马来,将手中长枪往地上猛然一拄。
“谁知道西河村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百姓全然不似当初。其中恐怕另有隐情。”司徒元冷静了一点,细心询问起来。
“头儿,何必理会那么多。陈大人有命,咱当差的奉命便是。这西河村百姓反叛,在这太平盛世可不常见,事后陈大人定会重赏。说不定头儿你将来还可因此举加官进爵。”副捕头陈文羽笑嘻嘻的大拍司徒元的马屁。
“你……”司徒元双目圆瞪,怒视陈文羽。这陈文羽是陈县令的远房侄子。当初他被陈县令派任副捕头之时,自己见他有几分本事,在众多捕快中也算出类拔萃,便没有放在心上。不想今日他竟为了荣华富贵,全然不顾百姓性命。
这时,陈文羽又撺掇道:“头儿,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替兄弟们着想。陈大人说了,镇压了这些反叛百姓,兄弟们都能分到二十两赏银。这可是咱们近两年的俸禄之数。有了这些钱,兄弟们都能过些好日子……”
他话尚未说完,司徒元便一巴掌将其抽倒在地。司徒元大骂道:“你这无耻小人,竟用无辜百姓的性命换取荣华富贵。”
陈文羽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坐在地上冷笑道:“无辜百姓?哼,头儿,他们抗税不交,还敢强拘税吏,十足不赦之罪。陈大人这般做,又有何不妥?”
“抗税?”司徒元冷哼一声:“我前几日才刚刚来过这西河村,恰巧遇上了税吏。我亲眼所见百姓们交足官税。抗税不交从何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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