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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記憶判斷里有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梁先生默默的扭過頭,往前院走,他思想著自己應該可以不用睡大堂櫃檯了,掌柜的房間雖然也是破的,應該比他的那間能住人吧。
&ldo;喂,那個…梁先生,我殺黃鼠狼的任務可以不用做了嗎?&rdo;
&ldo;可以。&rdo;除非再刷新一個掌柜。
&ldo;那,我可以在這裡待到凌晨嗎?不收錢的吧?&rdo;這種事情一點要問清楚。
&ldo;不收。&rdo;系統沒給他客棧所有權,就是想收想趕人走也不行。
&ldo;等等,其實我最想問的是…&rdo;漠寒趕過來,急剎車在梁先生面前停下,認真無比的問,&ldo;客棧還有吃的賣嗎?&rdo;
他生命值就三點了,九州是死亡一次掉一級,三個小時內他再不吃東西就要重新開始了,但現在還不到十二點,根本就熬不到宵禁結束,要是這麼窩囊的下線漠寒今晚覺都睡不好,再說明天起來登陸遊戲不一樣要去找吃的,饃饃饅頭在哪裡買不是買?
&ldo;不要多少,有五個饃饃就行了!&rdo;
&ldo;……&rdo;
梁先生垂眼,默默的從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玩家身邊繞過去。
&ldo;客棧打烊了就什麼都不賣?&rdo;
&ldo;…差不多。&rdo;
即使白天客棧開門的時候,也是進門的客人要什麼,由店小二喊話,掌柜的在場,客棧廚房才能刷新饃饃出來,如果真要npc揉麵團蒸饅頭,那是饃饃包子鋪不是客棧酒樓。
那邊漠寒再次咒罵了一遍九州系統,乾脆的下線了。
月色清寒,踩著嘎吱怪響的樓梯,梁先生走進了掌柜的房間,比他的那間也就多了床被子,還有一張破木桌,上面的茶杯是陶製的,還缺個口子,裡面的水已經涼透了,抬頭。
唔,月光很好。
房頂的漏fèng在牆角,真要下雨在那邊擺個盆也就是了。
不過,真的是連一點干硬的饃饃渣都找不到。
餓這種事情,總是餓著餓著就過去了,何況他並不是個真實存在的生命,唯一能反應到餓了很久的大約就是下降的生命值跟體力,可惜某帳房先生的那兩行是問號,數據給他的反應是不舒服,狀態那一欄也從&ldo;易容中&rdo;後面多添了&ldo;饑渴過度,內力與生命值無法回復&rdo;,然後就是那成排該死的問號了,他甚至不知道剛才出手的那招叫什麼。
閉上眼睛,江南水鄉的夜晚,沉靜如畫卷,應該只聽得見水波流動的潺潺,以及更鼓的脆響,但顯然南楓鎮的這個深夜是不安寧的,犬吠與喧譁一直不斷的響起,巡夜人與玩家你追我堵的遊戲並沒有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消弭,相反愈加熱鬧起來,因為很多玩家相信,那個帶著神器的幸運小子一定會選在深夜或者人最少的凌晨,偷偷拿路引離開南楓鎮。
導致南楓鎮一夜之間,不管是不是對神器有窺伺之心,反正只要還在線上的玩家,幾乎人人都被抓了一次,個別倒霉的已經在蹲監獄了。
東方還沒有亮起魚肚白,伸手還不見五指,
一慢四快的更鼓聲響起,&ldo;咚‐‐咚!咚!咚!咚!&rdo;
五更,宵禁令解除。
但鎮上並沒有熱鬧起來,只是零星響起船槳與開鋪子的忙活聲。
清晨露水的氣息從破房頂流溢進來,梁先生睜開眼睛,這一夜他並沒有睡著,一聲不吭的坐起來,順著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