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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這是裱框,一般字畫用的裱框,但極少有人用鐵檀木,因為太堅硬了,對字畫本身不好,除非是現代工藝的銅版畫才會用鐵檀木。&rdo;刑術看著裱框中間那部分道,&ldo;我還得將中間那部分牆灰和水泥給去掉,但這是個細緻活,就算我再快,也得忙活到明天後半夜去,煉峰,你去買點咖啡之類的飲料來,我等著你。&rdo;
田煉峰極其不情願地走了,十來分鐘後就狂奔回來,他直接在那家小超市買了個包,在包裡面裝了幾十罐咖啡背了回來。
刑術喝了兩罐,開始忙活,這一忙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等他回頭來的時候,定時睡覺的田煉峰已經躺在廁所門口的地板上呼呼大睡。
刑術搖頭,就在此時他感覺到一絲絲寒風吹進來,他立即意識到有人開了某個房間的窗戶,於是站在那裡大聲道:&ldo;不知道在旁邊守著我的是哪條道上的哥們,刑術先謝過了,謝謝你們沒有在我幹活兒的時候偷襲我,如果我現在鑿的這面牆與你們有關係,你們現身出來,和我說清楚,如果沒有,那我就繼續了。&rdo;
刑術說完,等了許久,發現無人應聲,乾脆轉身繼續鑿著。
走廊另外一端盡頭的房間內,剛返回正在關窗戶的白仲政聽見刑術說話的時候,下意識保持不動,等刑術說完後這才轉身看著站在門口的郭十籙。
郭十籙用手語比劃著名,告訴白仲政:
白仲政也用手語回應:
郭十籙點頭,乾脆靠在門口閉目養神,而白仲政則用耳朵聽著牆壁,感受著刑術鑿牆的每一次震動,低聲自言自語道:&ldo;手很輕,心很重,手心之間的平衡性很好,這個叫刑術的,會功夫。&rdo;
郭十籙睜眼,看了一眼白仲政,並未說話,只是冷笑了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幾個小時之後,刑術終於將裱框內的水泥全部輕輕鑿光,鑿光之後,出現在他跟前的是一幅高1米3,寬度09米的畫,畫的裱框是鐵檀木的,畫的表面有一層如玻璃一樣透明,卻相對比玻璃堅硬,透明度也較高的石料擋板,刑術不知道那到底是玉還是水晶,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
而擋板下面那幅所謂的畫中只有一朵花,一朵火紅色的曼珠沙華,也就是俗稱的彼岸花,而在花的旁邊,寫了兩行詩,上一句是&ldo;卸去銅甲,盡一世蒼茫,跨馬槍挑落日青紗&rdo;,下一句是&ldo;討來白衣,譜一曲淚海,落筆輕書萬騎奔流&rdo;。
&ldo;這不是古畫……&rdo;刑術自言自語道,隨後準備將畫取下來,不過後來他一觸碰那幅畫的時候,就感覺到這整幅畫異常的重,少說有一百斤,而且在牆面之上,自己如果將畫後面鑿開,一個人要抱住這麼大的東西,恐怕很吃力,萬一損毀了就慘了,於是只得坐下來等著田煉峰這頭豬睡到自然醒,同時也一罐一罐的喝著咖啡,警惕著在筒子樓中的另外一批不肯現身,且來路不明的神秘人。
刑術休息的同時,故意將田煉峰打開的手電關閉了,隨後故意轉身去看畫,其實就是為了故意放他們兩人走,這也算是規矩的一種:做事不能太絕,對方要是狗急跳牆,相反對自己不利。
白仲政和郭十籙趁機從房間中離開,返回了屋頂的鴿棚之中,將先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告知給了郭洪奎。
郭洪奎聽完之後,呵呵一樂,道:&ldo;這個姓刑的小子有點意思。&rdo;
郭十籙打著哈欠道:&ldo;奎爺,沒想到牆壁中竟然是一幅畫,早先咱們推測出來田雲浩的屍體擺成那樣,是一個標記,標記著後面的牆壁中有東西,但是咱們沒推測出來裡面會是什麼。&rdo;
白仲政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