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頁(第2/3 页)

do;八爺，你覺得夏婕竹是怎麼死的？&rdo;

這個問題一下擊中了齊八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對呀，夏婕竹是怎麼死的？齊八爺的目光從王立天、劉達和穆聰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停留在了潘峰的身上，他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丁偉的話有道理，如果事發，孤兒院和特殊學校都完蛋了，孩子們也都完了。

傅茗偉快速記錄完齊八爺的回憶，問：&ldo;然後你們5個人就處理掉了夏婕竹的屍體？怎麼運送的屍體？用的什麼方式處理？&rdo;

齊八爺抬頭道：&ldo;丁偉故意支開了保安，讓我和潘峰帶著屍體，用我的車運走，他留下來帶著其他三個人處理現場。&rdo;

&ldo;你們把屍體帶到哪兒去了？&rdo;傅茗偉問。

齊八爺回答：&ldo;帶到江畔濕地埋了。&rdo;

傅茗偉直接從口袋中摸出摺疊地圖：&ldo;在地圖上指一下大概地點，再說一下挖了多深，以及詳細的情況。&rdo;

齊八爺一一說明之後，傅茗偉立即讓齊八爺在筆錄上面一一簽字蓋手印，隨後收起筆錄本起身道：&ldo;你如果還想起什麼來，就馬上告訴我的同事，我有事先離開一下，你也做好準備，我會立即帶你去埋屍現場指認。&rdo;

齊八爺看著傅茗偉道：&ldo;警官！人真的不是潘峰殺的，不是他殺的，不關他的事！&rdo;

傅茗偉沒有回答，開門離開，讓同事進屋，自己站在外面狠狠抽了兩支煙之後，轉身又進了丁偉的審訊室。

丁偉依然呆滯地坐在那裡，傅茗偉徑直走到他的身後，靠著牆就說了三個字：&ldo;夏婕竹！&rdo;

丁偉明顯一愣，作勢要扭頭去看傅茗偉，頭扭了一半又轉了回去，依然沉默不語。

傅茗偉也不再詢問他，只是道：&ldo;丁偉，你又多了一條罪名，等會兒我會叫人送一本《刑法》進來，你翻一翻，查一查，看看自己是無期徒刑還是死刑。&rdo;

說完，傅茗偉離開，徑直走進王玉蘭所在的審訊室，等同事離開之後，傅茗偉將從齊八爺那裡聽來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緊接著道：&ldo;王玉蘭，這件事你說不知情，沒有人相信。你是一校之長，你的一個學生失蹤了，外人也許不知道，但老師肯定知道，老師得向你匯報這件事，而你肯定也會追查，我想，在你準備追查或者報警的時候，丁偉攔下了你，將事情真相告知，並讓你隱瞞，這就是實情，但我相信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rdo;

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如果動機僅僅如此，潘峰繞這麼大個圈子完全沒有任何必要。此時的傅茗偉，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潘峰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僅有著他的特殊理由，還必須達到一個目的，那就是逼迫王玉蘭報警說他、王立天、劉達和穆聰四人失蹤，讓警察得到線索立即調查相關所有的案件，包括當年學校畫室的人命案。

換言之，如果王玉蘭沒有報警，他們要查清楚火災現場屍體的身份，肯定不會那麼快。

王玉蘭坐在那呆呆地搖頭：&ldo;我不知道夏婕竹是怎麼死的，我很愛那個孩子，我愛孤兒院和學校的所有孩子，就和愛我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rdo;

傅茗偉握筆的手顫抖了下：&ldo;王玉蘭，你真的愛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嗎？如果你真的愛他們，那麼你就……&rdo;

&ldo;我愛他們！我愛他們勝過一切！&rdo;王玉蘭突然提高嗓音打斷傅茗偉的話，門外的刑警以為出事了，立即開門，傅茗偉抬手阻止他們進來，刑警看了王玉蘭一眼，隨後關門。

傅茗偉直視著王玉蘭的雙眼，王玉蘭嘴唇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