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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云开见月明了。
阿里、依指乙和二转子都党自己功德圆满了。
他们知情识趣的退去。
依指乙和二转子要跟耶律银冲先生在城中会合,约好晚上再来。
他们心里都有点懊悔:自己既然在这方面那么“权威”,为何从未用以追求自己喜欢、爱慕、暗恋着的女子呢?
这样的女子,在他们的心目中,曾一再出现过,将来大概也会持续出现吧?那时候,阿里还没有想到穿穿。
——听穿穿酒后的倾诉,阿里开始反省自己白天的事,是不是做对了?就在这时,狗吠声忽然急促起来。
有人放他的窗门。
只见一个人,脸像刚给慑青鬼全部吸去了血一样的白,头发却既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色的,样子居然还有点熟悉。
阿里肯定自己以前是见过这个人。
——他到底像谁呢?
——他究竟是谁?
就在他寻思之际,那人已笑了一笑,阿里注意到他的牙齿很白,极白,而牙龈与唇舌很红、极红。
那人和气的问:“你好吗?你妈妈一向都好吗?”
●你知道我在等你妈?
“你是谁?你认识我妈妈?”
阿里对这种“突然出现在人窗前”的人,就跟“忽然进入别人房里”的人一样,十分的不客气,不欢迎到出了面。
“阿里,我当然认识你娘,”那白面灰发人说:“因为我是你爸爸。”阿里认得这个人了。
他小时候见过这个人。
当然是很小的时候。
他记起这个人了:——这个抛弃他娘亲的人!
“是你?”他的脸比原先的还黑,也比夜色还黑,以致他那不是因为笑意而展露的牙齿都比月亮更白。
“是我。”那人和善的找到了话题,“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黑,而且壮;你就从来没白过吗?”
“也许是你太白,所以不遗留任何白皮肤给我;”阿里冷峻地说;“也许就因为你白,我才选了黑。”
阿里爸爸笑了,带了点倦意,问:“怎么我老是闻到一股尸味?这儿刚死人了吗?”其实这一整天,不知怎的,阿里也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好像那儿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在哪儿。
直至他现在看到了他父亲的出现,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不对劲”的来源。“那恐伯是你自己发出的味道。”阿里不客气的说。
阿里爸爸容忍的笑了笑,说:“你不请体风霜困顿的老爹入屋坐一坐吗?”阿里问:“你倦了?”
阿里爸爸点了点头。
阿里又问:“你厌倦流浪了?”
阿里爸爸长叹了一声。
阿里再问:“你想回家了?”
“世上那么多地方,还是家最好;”阿里爸爸说:“还是自己的老婆、子女,最令人心安。”
“你错了。这里没有你的老婆,更没有你的儿子!”阿里厉声道:“人在得志的时候,总是忘了是幸运之故,却在失败的时候,老是归罪于不幸;正如人在得意时就忘了朋友,失意时却说是别人牵累!你爱流浪的时候,心中只有江湖;你要比斗的时候,眼里只有武林,你身旁不需要女人的时候,就一口气杀了你六个老婆,你要回家了,就回来找你从未关心过的儿子!”
“你就想咯!我告诉你,我没有你这种父亲!”阿里狠狠的、恨恨的说:“你滚吧,不然,你就会发现,尸味正是你自己的气味!”
阿里爸爸怔在那儿,楞楞的听他儿子的咒骂。
——要不是那扇门及时打开,灯光和瘸脚的老何及时出来,拦住了正在离去的阿里爸爸,可能他就真的从此转身去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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