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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意識到的時候便只剩為時已晚,無力回天幾個字了。
趙熹等人算盤打得響,首先是大洛內部的改革,軍隊方面肯定是要改的,畢竟戰鬥力太低了便只能任人宰割,再精良的武器給了這個樣子的大洛士兵也只能是廢鐵一塊。
趙熹一個沒什麼底氣和支持者的亡國之君,深知要破解大洛積貧積弱的痼疾不可能是一日之功,他到底還是高看了自己。
趙熹將武器賣給大蒙和高麗,讓他們內部消耗了一波,然後拿著賣武器的錢開始自己養起了私兵,能養起這些兵,多虧了尤其擅長畫大餅的柳晟卿。
柳晟卿也不知從哪裡糾集起了一批三教九流,個個能說會道,有著一張騙人的嘴,然後四處走訪,專挑著那些屢次不第的傻大個去遊說,問他們願不願意換一條出路。青年人麼,大多孑然一身無牽無掛,腦子也比較簡單,還有著那傳說中的心繫天下的家國情懷。被人稍稍一忽悠,就忽悠著上了賊船,就此之後將大半輩子都耗在了這條賊船上。
忽悠著自己這邊的人上賊船還不夠,還得想辦法將外面那些蠻子們也想辦法拉入賊船,大洛卑躬屈膝多年,一味只知道議和賠款,都快要將把腰板子挺直的滋味給忘記了。
趙熹發現自己大概是跟著柳晟卿混久了,不知怎麼就學著了他身無長處,就是敢想的臭毛病,居然敢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挺直了腰板和那伙不開化的蠻子說話,甚至還能收復我北方失地,將蠻子們趕回他們的老巢。
八成了想得太好了,以至於天往往就不遂人願。
趙熹和柳晟卿坐一塊,掰著手指數了數自己這邊的籌碼,養了十萬左右的私兵,一半藏起來,一半分散著下放各大軍營里收入正式編制了。然後武器和糧草都還算充足,不過正式守邊疆的士兵們日子過得還是很苦,畢竟貪/腐/軍/費這個問題趙熹本人實在是無能為力。最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大洛這邊還有一個盟友,鐵真。
鐵真實在是太又小又窮了,就算占領了他也不會有多少油水,因此鐵真一直在夾縫中艱難生存,過得比大洛悽慘了不少。還有一點,在大洛的前朝,鐵真是大唐的地盤,勉強能算得上一點一衣帶水一脈相承,因此趙熹才會一廂情願地認為,到底鐵真和大洛之間,會有一點不一般的情分在裡面。
事實證明,這麼點情分,還隔了這麼久,早就變質成了鞋底的泥,看著只有嫌惡。
趙熹等人將最後一批武器賣給了鐵真,然後將那個付出了不少的軍工廠給關了,自覺時機成熟,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他們得到了準確情報,高麗和大蒙打算聯合一塊吞併大洛。既然那對冤家都抱起了團,鐵真和大洛走到一塊去也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大洛和鐵真是屬於暗裡的夥伴,表面上還是得和仇人一樣,不能讓高麗大蒙看出端倪來。
因此驟然面對高麗和大蒙的聯合進攻,大洛非常靠譜地發揮出了他們的實際水平,被打得節節敗退,倉皇竄逃。為了將這場戲演得更為真實一點,其實也不需要演,只要趙熹養的兵不出手,大洛在高麗與大蒙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下,確確實實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為了讓大蒙和高麗更深入一點,趙熹還拿出了壯士斷腕的決心,將好幾塊可以守住的領土給強行割出去了,這時便是需要鐵真的登場了。
不過,鐵真這時並沒有登場。趙熹知道自己被鐵真人玩了一手,說不氣那是假的,但畢竟對鐵真早有防備,對於這個情況倒也不是沒能做好打算。
柳晟卿忍不住,唾了鐵真一口,罵道,「他們窮到現在,瘋狂囤兵,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機會不把握好,等著他們底層民眾暴亂吧,想一口吞了大洛?做夢!」
「算了,我們先撐過現在吧。」趙熹嘆了口氣,他們不是沒想到鐵真會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