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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知道,论起混,我可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往后你再敢这样胆大包天,我发现一次,打你屁股一次!”
杨敬轩在月光下朝她露出一口白牙,森森一笑。转眼已是翻身上了马背坐她身后,箍住她腰身道:“咱们这就回去,好好再算下我们之前的帐。一笔一笔,谁也不许混过去!”
他话音刚落,草炮仿佛也觉察到主人的心思,低哕一声,撒开了蹄往县城方向去。
夜风迎面扑来,林娇打了个寒颤,牙关微瑟,不知道是因为风的寒还是身后男人胸膛前传来的炙人热气。她刚缩了下肩,便觉身前一暖,他已经脱了外衣包在了她的肩上。
草炮的马蹄落在干泥地上,发出一种枯燥却节奏的韵律,林娇包裹在他的衣衫靠在他的身前,刚刚被打屁股引发的尊严受损怒气渐渐消退,只那口气却始终咽不下去,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恶念,手悄悄后探了过去,在他衣衫的遮掩之下,再次重重把上了一柄坚物,听见他轻微嘶一声,回头笑眯眯道:“敬轩叔,这样算胆大包天吗?要不要再打我屁股?”
☆、V章
杨敬轩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禁欲的人。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对象只能是自己的妻,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于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与无知畜类无二了。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丝毫不能抗拒。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压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粗暴待他,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揉蹭。
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么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液冲刷不停。他极想令她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诱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
身下的马还在欢快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那只小手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物戏弄他了。
因为今天要随拜英王,所以他穿得比平日正式,除了刚脱下的罩她身上的那件最外皂衣,还穿了两层里衣。现在他感觉到那只小手摸索着终于撩开他的层层重叠衣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他仿佛失去源泉焦渴无比的欲地,或是试探,或是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他焦灼地闷哼一声,揽住她腰腹的一只手猛地收紧,将她身子掳到了自己身前,让她后背与自己紧紧相贴,于是那只调皮的手被可怜巴巴地夹在了中间,紧紧地与它先前逗弄过的那仿佛有生命的男人□贴在了一起。
“阿娇,我受不住了……”
他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挑逗,连声音都微微发颤。
林娇把头后仰靠在了他的肩颈,闭上眼睛捕捉着他脖颈一侧动脉血管贲张跳动时的韵律,嗯了一声:“我就是摸下而已,又没把你怎么样……你骑你的马,别管我……”
她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隐燃的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时候就这样,但是触摸他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舍不得抽手。随了马蹄的颠簸震荡,她又继续从困难的夹缝中努力贴着游走,掐玩几下遇到的鼓胀微跳的青筋血管,终于攀爬到了天柱圆顶,用她的拇指指腹轻轻打着圈抚揉那片早已黏腻不堪的光滑青葱之地。
杨敬轩如遭雷击电闪,恨得浑身起了哆嗦。
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他粗浊喘息着,飞快看了下四面。
现在马儿已经驮着他们上了桑榆官道。但戏还没散场,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他强忍住那种就要喷勃而出的潮涌,收紧马腹令马拐上了右边的那条野径,前方有大爿正待收割的成熟红粱地。
红粱叶在风中窸窸窣窣唰唰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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