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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一連做了好幾次都是同樣的情況,這會兒,不禁讓他有那麼幾分焦急起來了,眼睛一下子便紅了起來,見此,溫禾便是連忙拍了拍易凡的肩膀讓他先冷靜下來,「不用緊張,只要還沒超過二十一天,還是有辦法的,而是黃符紙人這樣的反應,不一定是壞反應,對吧,玄鳴大師。」
「沒錯,溫丫頭說得對,黃紙符人多次停滯在這裡,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易老先生的靈魂曾經在這裡長時間停留過,而另外一種便是易老先生的靈魂就在這裡,但被些什麼攔截住了,所以無法再繼續下去,而我,更加傾向後一種情況。」
溫禾的想法和玄鳴大師差不多,因為第一種情況的話,黃符紙人的指示並不會這麼明確,但是第二種的話,究竟是有些什麼攔截掩蓋住了呢?
「是陣中陣,你們已經入陣了。」那個熟悉好聽的聲音再次從溫禾的耳邊響了起來,直讓溫禾猛地再次回頭尋找人聲,卻依舊並沒有找到另外的人的身影,但溫禾現在很確定了,這個聲音是在幫她,但對方似乎並不願意在其他人面前現身。
想了想,溫禾便是裝作觀察周圍的樣子,微微遠離的玄鳴大師和易凡一點,才壓低了聲音飛快地問道,「陣中陣,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們一進到這個建築來的一刻,便是入陣了……」
那個好聽的男聲耐心地解釋著,但很顯然,這些對於經驗並不豐富的溫禾來說,就如聽天書一般,一點都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待溫禾還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那個聲音卻是忽然嚴厲起來了,「先躲起來,有人來了。」
這動靜,玄鳴大師和易凡也發現了,立馬就是手勢示意溫禾快點靠近躲起來,溫禾會意,立馬便尋了個遮掩物將自己的身體給掩藏起來。
才剛藏好,外面的腳步聲就這麼越走越近,直接走到了後花園的空地來,腳步一重一輕,似乎其中一個像是身體強壯的年輕人,而另一個人,應該是有點上了年紀的男人,所以腳步聲且輕還有點蹣跚,不僅僅如此,這聲音聽起來似乎還有那麼點兒耳熟的樣子?就像是哪裡聽到過一般?
但不可能的啊,因為溫禾的記憶力極好,如果是熟悉的人的話,幾乎一聽聲音,便能立馬辨認出來了,除開僅僅有那麼幾分模糊印象的,但說實話,溫禾最近接觸的人真是很少,還是老人,怎麼可能會有她認不出來的呢?
幾乎是下意識,溫禾便是微微側過腦袋出去看了一眼,可正正就是這麼一眼,便猛然讓溫禾的神經瞬間繃緊起來,頓覺頭皮好一陣發麻,只見那個老人,並不是別人,正正就是有過那麼一面之緣的彰老!
而與之前看到過道骨仙風的彰老不一樣,現在的彰老,眼神卻是一片陰霾,渾身上下透著一種並不舒服的氣息,只聽邊上那個男人就這麼對彰老說著,「就快了,彰大師,只要備齊需要的嬰孩,就能煉成鬼孩,鬼孩能見天日,只要注意更換身體便和常人無異了,這麼一來,你的孩子便能復活了。」
「動作快點,時間快不夠了,尋兒的生辰日就在十四天後,要是這一次錯過了,恐怕就得等到第二年了。」
「當然不會錯過,我們都準備快一年了,符合時歷嬰孩都準備得差不多了,不過……彰老,我可能要提醒你一句,這可是雙方的交易啊,我們主人既然能提供給你的孩子復甦之法,但我也需要你能實現你的諾言,那枚藏在那座大山裡的玉牌……你找到了嗎?」
玉牌?藏在大山的玉牌?猛然地一個激靈,溫禾似乎猛然想到了些什麼,不自覺地抓緊了自己戴在脖子上的那塊玉牌。
等等,他們所說的玉牌……該不會,指的就是她所戴著的這一面玉牌嗎?所以彰老進入到大山來,不是為了任務,而是為了玉牌而來?還有之前那個全軍覆沒的散修小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