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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記得當晚我就在房間裡研究棋盤,然後聽到了很多小孩子的聲音,他們好像是求救,然後我就問了他們一句怎麼樣才能救他門,接下來……唔,後面的我不記得了,再次一睜眼就見到你們了。」
見此情況,易凡不由得擔憂起來,下意識就轉過了頭詢問地看向了玄鳴大師。
而對此,玄鳴大師卻並不意外,似乎對於易老先生現在這情況,早有預料。
「無妨,這對易老並沒有什麼影響,只不過到時候當魂體回到了身體後會疲憊好一段時間而已,按現在的情況看來,恐怕是易老先生是不經意應了鬼嬰的話,才會被它們給拉走的。對了,易凡,你之前讓你帶著的玄玉呢,先讓易老先生的魂體進到裡面去溫養著,等回去後再引魂入體。」
易凡點了點頭,便將玄玉給拿出來了,跟著玄鳴大師念了句什麼,易老先生魂體便暫時寄宿在玄玉之內,而這一切做好了之後,溫禾便下意識蹲下身去將底下的凝神陣陣法給抹掉。
這是溫禾的習慣,基本上每離開一個地方,都會將自己所畫的陣法痕跡給抹,而抹著抹著,溫禾便是像是忽然間發現了些什麼似的,手一頓,猛然在同一地方掃起來了。
而溫禾這樣的異動,也讓另外兩人注意到了,只見著在好好地板上,似是有那麼一塊比較奇怪,幾人對視一眼,當即便連忙過來幫忙扒拉起來,這麼一研究,才發現當中有塊地板真的有點古怪,也不知他們幾人怎麼折騰起來的,下一刻,只聽見了幾聲微微的響聲,溫禾背後的那面牆竟是突然間變空起來了,露出一條直接通往地下的樓梯。
這房間裡有暗道,而且不僅僅是暗道,這一次,溫禾細心地留意了一下樓梯暗道上面燈火排列著的位置,眉頭一下子就不禁擰起來了。
「玄鳴大師,這裡還有一個封印,但似乎並不是和那個陣中陣相關聯的,而是另外的封印之陣,像是將裡面些什麼給封死了的樣子?」
聽溫禾這麼說,玄鳴大師便是留意看了一下下面的情況,果然,沒多久,玄鳴大師便確實這下面有著一個封印,並將那是什麼封印都給認出來了。
「確實,這是另外的一個新封印,但於我們無害,是封鎖陰物的封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的封印應該是彰老所下的,這是彰老最擅長的一個陣法,我們下去看看情況吧,即便彰老對此看得這麼緊張,說不定這下面藏著些什麼……」
玄鳴大師的猜測是對,彰老確實很看重這地下的東西,或者說,他很害怕裡面的東西跑出來,這個陣法所有的布置都是針對於在地底下東西的,設置成了一個完全是易入難出的陣法,並沒有費多少時間,玄鳴大師便輕而易舉地在那個陣法上開出了一個缺口,帶著溫禾和易凡進入到封印陣之內。
然而,他們才剛剛邁進這封印陣,一個清冽的少年音卻是直接傳出來,只聽那聲音這麼說著:「您好,玄鳴伯伯,很久沒有見到您了,最近過得還好嗎?」
幾乎是下意識地,所有人的視線便猛然往著那個聲音的聲源望去了,只見那是一個大約十四五歲左右的乾淨少年,帶著很溫暖、很溫暖的笑容,微微笑起來,還會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來,看著格外暖人,暖得溫禾甚至差點誤以為他就是一個活人。
沒錯,眼前這樣一個笑得很溫暖很乾淨的少年,並不是活人,他身上不僅沒有任何的生氣,而且充滿了異常濃厚的死氣,甚至說,他現在就是一個完全的死靈狀態,這並不像是剛剛才死去的人,這樣厚重的死氣,更像是已經死去了很多年似的。
而邊上的玄鳴大師,在此時此刻,竟是控制不住顫抖了起來了,就這麼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少年,不可置信地聲音就這麼從喉嚨間溢出來了:「你是……小尋?你竟然是小尋,你不是八年前就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