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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禾!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天你不是帶著大貓出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易家了,還有那些照片和視頻……又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照片和視頻確實不是假的,但並不是全部,在那天,我確實因為一些事兒,去了易伯伯家一趟……」
說著,溫禾便是將當日發生的事兒說了,也並不忌諱那天培訓所所發生的事兒。畢竟沈修本就是玄學界之人,而季長鶴雖不懂,但跟著沈修身邊,玄學界的事兒打小就聽過不少。
這麼一說,沈修便將前後事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那幼兒培訓所的事之前他早就聽說過了,但因為玄學界總部並沒有對外公布那次發現並解決了當初事兒的玄學弟子,所以沈修並不知道原來溫禾也參與到了其中,才知道原來那兩日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兒。
那個小視頻其實並不用多說,溫禾和顧珠兒,甚至與整個顧家的關係都不好,大家都是知道的,那個小視頻最多也就是將溫禾和顧珠兒的關係不好給坐實了而已,影響並不大,畢竟不是同一媽生,就放在一般人身上,像這樣,關係不好就有不少,這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兒。
真正的問題是出在顧父顧建銘,在溫禾的『威脅』下,將好幾張黑卡遞給溫禾的那一張照片,這樣一張照片,結合著其他小視頻、照片什麼的,性質便變得惡劣起來了。
「這麼說起來,溫禾你的意思是說,其實當時是顧建銘是想將那幾張卡塞給你,而你最後並沒有要,這才是真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猜測,這些所謂的『證據』,恐怕並不是什麼偶然發現的,而是顧珠兒母女有意放出來的,那樣斷章取義的照片,還有那樣博取同情和注意力的一哭,再加上這樣的時機,實在太過巧合,就像是提前已經預謀好似的。」
季長鶴畢竟是混那個圈子的,什麼樣的把戲他沒有見過,聽到溫禾的話,再結合他目前所見到現狀,並不難將背後的小把戲給推斷出來,都是圈內慣用的小把戲了,他還不知道麼?
而沈修則是打算去和易家交涉一下,想拜託易家出面做一下證明,畢竟這是發生在易家的事兒,並沒有什麼證明並易家人出面更具有說服力了,而且沈家作為曾經的玄學界大家族,還有那麼幾分薄面在的。
這麼一來,最冷靜的反而是溫禾了,對於顧珠兒這樣的陷害,她倒並沒有格外的生氣,反正清者自清,外面的那些風言浪語,並不會對她造成半點影響,即便鬧得再厲害,會影響到村里人,以及她所重視的人對她的看法嗎?並不會。會影響到她網上小店的生意嗎?依舊並不會。
那麼,她這麼介意幹什麼呢?她又不是靠名聲來吃飯的。但見到季長鶴和沈修那般為她出謀劃策,還有阿山滿臉掩飾不住擔憂的表情,溫禾便覺得心頭微微一暖了,下意識就想開口讓他們不用太過擔心自己,自己現在很好的時候,一個電話鈴聲便是急促地響起來了,主治醫生的聲音,就這麼急促又慌張地傳了出來。
「不好了,溫禾,我剛剛聽到小護士的急報,說你媽媽不見了,就在剛剛那會兒,她故意借事支開了我的護士,然後換了下病服離開了醫院,因為跑得太快,等我們發現的時候,監控顯示你媽媽已經離開醫院了,溫禾,你知道你媽媽可能會去哪裡嗎?」
主治醫生的這麼一句話,頓時便讓溫禾瞬間慌起來了,腦子一片的空白,溫母離開醫院後可能會去哪裡?說實話,溫禾她也不知道啊,畢竟自打她有記憶開始,溫母就已經住在醫院裡了,她離開了醫院後還能去哪裡?
以前顧老爺子住的別墅?不對,她媽媽似乎並不知道別墅的具體位置,只知道她和顧老爺子住一塊兒而已,她自己倒是和媽媽說過這邊老宅子具體的位置,但具體怎麼上來,她媽媽應該是不知道的,畢竟大山這山上面的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