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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同學們開始陸續離場了,宋知意突然想起什麼,拿起身旁未開啟的那瓶礦泉水,離開看台。
「那不是校花嘛。」
坐在休息區喝水的許彬看到不遠處向這邊走來的宋知意,隨口嘟囔了一句。
其他人也看到了宋知意,但她徑直站在了陸錦舟面前,把手裡的水遞給他。
「陸錦舟,喝水嗎?」
站著擦汗的陸錦舟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面前低了他多半頭的宋知意,然後拒絕了她。
「不用了,我帶了水。」
「謝謝。」
清冷的語氣讓人覺得難以接近,仿佛前幾天蹲下身子幫她撿卷子的人不是他一樣。
宋知意收回遞水的手,回了句「好」,笑著和其他人揮揮手道了個別,然後轉身離開了。
沒什麼好失望的,大概率陸錦舟是不會接的,他又不認識她,更不會記得她,她只是怕他萬一粗心忘記了帶水。
旁邊看戲的隊員都一臉失望。
「我就說校花對我哥有意思吧。」
陸炎一臉「你看我推理得沒錯吧」的表情。
許彬從陸錦舟的包里把水掏出來,一臉不滿地扔給他:「你就不能溫柔點,對哪個女生都這麼絕情。」
陸錦舟擰開瓶蓋,仰頭灌了幾口水,喉結微滾。
他臉上並沒有因為許彬的話掀起什麼波瀾:「走了,回去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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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好幾天宋知意下了晚自習都沒去1班學習。
從教室里出來,陸炎看了眼陸錦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許彬說道:「肯定是我哥上次沒要人家的水,心灰意冷了,都不來咱們班學習了。」
陸錦舟沒說話,默默看了眼教室里後面的桌子,宋知意常坐的位置被一個陌生的女生占了去。
此時的宋知意正在路邊一個較偏僻的燒烤攤忙碌著,一會兒拿菜單點菜,一會兒端盤子,一會兒又去搬啤酒,她感覺再干幾天都能混成這家店的二把手了。
一會兒店裡打烊了她還要去麥當勞通宵上夜班,只怕明天上課的效率要大打折扣了。
宋知意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後來孤兒院開不下去了,宋知意和幾個同伴一起在社會上闖蕩,各憑本事賺錢,她租了間不大的公寓。
她也沒放棄讀書,無論多難都一直堅持學習,憑本事考到了一中。
前幾天孤兒院的夥伴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想法:把錢湊到一起,合夥開一家自己的酒吧,這樣就算有他們自己的產業了。
宋知意大小兼職沒怎麼斷過,如果她能多攢出一筆錢用來入股酒吧的話,就可以辭掉兼職了,還能省出更多時間學習,高三是最關鍵的時期,她是該留出時間好好備考。
所以她這段時間要卯足了勁賺錢,才能換來之後更多屬於自己的時間。
「我燃哥啥時候回來啊,他不在少了好多樂趣。」陸炎一邊走一邊發著牢騷。
許彬:「應該快了吧,我就不信他們藝術生不用回學校上文化課。」
陸錦舟不經意間看到了對面的燒烤攤,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他停住腳步,看著一小隻的她忙著手裡的工作,很認真。
只是平時穿著潔白色校服上衣的她,此時卻穿著燒烤店統一的工作服,繫著圍裙,上面滿是油漬。
陸炎和許彬也不自覺地跟著停下腳步。
陸炎:「怎麼了?」
馬路對面傳來的聊天聲讓宋知意下意識往那邊掃了一眼,她身形頓住。
馬路上有稀稀拉拉幾輛汽車駛過,宋知意和陸錦舟隔著一條馬路,視線交匯在一起。
陸炎順著陸錦舟的視線看過去:「我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