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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逾聽到這裡,忽然想起之前跟關度弦說過的要去給他當助理的事,不論之後這事兒可行度如何,但眼下他既然說出口了,至少還是應該實現一下。
於是他說:「我跟你去芒寒可以嗎?」
他這一說關度弦立刻便問:「給我當助理?」
這事兒最開始言逾提起來的時候他是真沒想太多,但是現在聽著怎麼就這麼羞恥play呢!
而且言逾一看他那表情就是故意問的,所以他也不想說話了。
直接等關度弦出門的時候跟他一起上了車。
言逾上次來芒寒還是碰見趙知其那次,之後一直沒去過,芒寒的人尤其以葉小茹為代表,還一度以為是言逾和關度弦鬧了矛盾,惹得廖以瀟還得出面給他們公關。
言逾尋思著,大家也真是為關度弦操碎了心,於是興致一來,立刻下單給芒寒每個人都定了個超級零食大禮包。
物流也超給力,下午就送到了,一伙人正開開心心在那兒分呢,大門外又忽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葉小茹領著趙知其進來的時候,自己神情也十分尷尬,心想趙總這倆月統共就來這麼兩次,怎麼次次都能被小老闆碰見呢!
趙知其一進來看見這副場面,勾起嘴角笑了下:「我說這兒怎麼熱火朝天的,場面倒是難得,原來是小言在這兒派發福利呢。」
言逾一抬頭,看見趙知其也愣了一下,他現在想起來了,之前或多或少對關度弦表示過那意思的那些人里,言逾最煩的就是趙知其,不為別的,主要這人直接就把話問到了他面前,問他和關度弦是不是形婚,還說什麼倆人一看就貌合神離的樣子。
神離你大爺,言逾當時就不樂意了。反正從那之後他就一直看趙知其不順眼。
不過這會兒他想起之前關度弦的表態,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朝趙知其走過去,笑了笑,然後十分體面地說:「小趙總來了,請問是過來談事嗎?瀟律出外差了,可能要四點才回來。」
趙知其的事項對接大部分都是廖以瀟在負責,他知道關度弦的態度,其實也沒有特別死纏爛打,可這會兒他看著言逾,忍不住就說:「找阿弦也可以。」
周圍的人聽到這兒都安靜了一點,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
言逾聞言抿了抿嘴,但還是維持著微笑:「好的呢,您這邊請,麻煩在會議室稍等一下。」
趙知其一邊跟著言逾走,一邊疑惑:「你今兒這是什麼排面?」
言逾:「關律助理的排面。」
「豁。」趙知其挑挑眉,「會玩兒。」
「正兒八經實習。」言逾差點沒忍住翻白眼,「你腦子裡的廢料控控。」
說到這兒便把他引到了會議室,之後他又去喊關度弦,期間倒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在關度弦和趙知其同在會議室坐下之後,言逾也拉開椅子,在一旁坐下了。
趙知其問:「談正事兒,你也聽?」
言逾本想說我一助理,難道不該做會議記錄嗎?
不過在他開口之前,關度弦卻先說了:「他聽。」
本來這回合作芒寒是甲方,身為乙方,既然關度弦都這麼說了,那趙知其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再看一眼言逾,卻正好對上他嘚瑟的眼神。
趙知其簡直無語,等到最後大致跟關度弦談完正事之後,他再度看了看言逾,然後又故意說:「阿弦,待會兒叫上以瀟,我們一起去榮康館吃飯唄,你以前不是說味道還不錯嗎?」
言逾一聽到這裡,臉色果然變得有些一言難盡起來,趙知其見狀暗爽了一下。
誰料關度弦卻回:「是嗎?不太記得了。」
關度弦這神情看起來是當真有點疑惑,所以趙知其也不覺得他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