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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半扭著,以一種不太自然的姿態僵在那裡,最終還是壯士斷腕般點頭道:「行。」
他似乎鬆了口氣,很快把手機往兜里一揣:「那走吧,師姐。」
豪豬可能是因為聽說要聊學術上的事兒,也趕忙起身道:「你們要聊什麼,那我也跟你們……」
夏夏一把把他按了下去:「人家是要單獨請教!你就別去了吧,小電燈泡!」
第11章 性價比
所以說那晚的氛圍得有奪麼的曖昧啊。
先是說我們「以前是同事」,「有緣分」,引得大家都起了哄。然後又說要約我單獨談談,有人想跟來,還被夏夏嘲諷是「電燈泡」。
我是無所謂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未婚,他未嫁,我跟他散散步總不能算道德敗壞。
於是我就和曾經避恐不及的雜總,在夜晚的校園散起了步。
十月初的夜晚,涼風習習,還有桂花的香氣。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和男性接觸了。跟前男友分手前我還跟同事有部門聚會呢,分手後反而啥也沒有了。
而雜總呢,那麼高的個子,一身的肌肉,卻不知為何給不了我任何壓迫感。
我不知道他叫我出來幹什麼,真是聊學術的話我可能要讓他失望,如果是想跟我談個戀愛,那他更得失望。
我是不會因寂寞而戀愛的。如果有一天我再次墜入愛河,那一定是出現了一個人,讓我看到他就移不開視線,跟他說話就舌頭打結。
但是跟雜總,應該很難會有那麼一天。
我就這麼走在他身邊,甚至也沒有開啟一個話題的念頭,只心猿意馬地想著宿舍里那三兩事。
然後到底是他先開口了:「你和那個夏夏,關係很好嗎?」
可以,還選了個不錯的話題:「是啊。我覺得她特別好,她是我在這裡最好的朋友。」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理解:「好像小孩子說的話。」
我說:「是啊。人回到了學校之後就開始退化,我上班後其實已經不把手揣兜里了的,但你看我現在。」
我動動外套口袋裡的手,向他展示我的小習慣。
他和我不太同頻,於是就只能繞回本來的話題里:「我覺得你應付不來。」
我一時沒聽明白:「什麼?」
他說:「如果夏夏在做的事兒把你卷進去了,你可能應付不來。」
我是不得不佩服他這個洞察力:「不愧是你啊雜哥。你都看出些什麼了?」
他意識到我跟不上他的步子,於是又放緩了些:「今天把這些人聚集到一起,應該是為了讓那個叫阿月的小姑娘和豪豬見面。」
果然是個人都會用「豪豬」這個稱呼叫他。我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說:「豪豬跟我說過,他同時在和四個女生聊天,其中學校內部的就是阿月。」
我給噁心得連連搖頭:「他還真是見人就講啊。」
「然後今天看到那小姑娘的表情,我就想他們應該是沒有見過面。」雜總說,「很奇怪,印象中你不是會參與這些事情的人。」
我說:「我確實不想參與,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真是來玩遊戲的。」
他低頭看看我:「很難。跟這些事貼上之後,就不是你想擇就能擇乾淨的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而且你也不要把所有人都想成陳哥。他是直來直去的,你跟他這麼玩可以,但是跟現在這些人,你總像今天這樣出風頭的話……」
我又嘆了口氣。
他也立刻收聲了:「抱歉,這話可能聽起來有些俗氣。」
我說:「別用俗氣這個詞說事,都吃的五穀雜糧,誰能比誰高雅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