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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將?再?也不能遇到這?樣一個夏夏,能把各色各樣的瘋子和狂人聚在一起,陪他侃天?侃地、玩鬧戲耍。
那?場酒最終也成了小何的送行酒,從那?以後,小何就不再?和我們一起玩了。
夏夏和荔枝總認為是?因為我,他們覺得既然我戀愛了,小何也就無法在這?個群體裡待下去了。
有時夏夏也會eo,說?看來小何心?里從始至終都只有我,她和荔枝根本?就不算什?麼?。不然怎麼?會就這?麼?頭也不回地走了,朋友也不要了。
但我覺得不是?的。
他很珍惜這?個團體裡的每一個人,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我們四個能永遠生活在一起。
但是?現實總會打敗他——繼續和我們廝混,被排擠了怎麼?辦?像我們一樣放縱玩樂,他如何沉下心?來為找工作做準備?我和荔枝一個被世俗拋棄,一個拋棄了世俗,他犯得著跟我們學著嗎?犯不著啊。
他終究會發現室友們說?的才是?對的,我們其實就是?尋常父母口中那?種?「不三?不四」的朋友,一定會把他帶壞掉。
他終究只能是?我們世界的觀察者,現在觀察結束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我不覺得他是?因為我的戀愛而離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不會這?麼?快、這?麼?生硬,他不是?這?樣不留情面的人。
正相反,是?我的戀愛讓他終於找到了離開這?個團體的藉口。夏夏和荔枝都無法強行挽留他,我更沒有勸他留下的立場,我們無法懷疑他是?怕被千夫所指而背棄我們,甚至也不能去找他要個理由。
再?見了啊,小何。
在我研二那?年出現的,清清爽爽的白衣少年。
另一個要說?再?見的,是?校內咖啡廳的小哥。
不是?心?靈上的再?見,而是?真正的、實體意義上的再?見。
據說?是?因為我們學校換了個領導,而校內咖啡廳的老?板、咖啡小哥的小叔,他的關係網在被換掉的領導那?里。
這?波啊,這?波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之所以能知道這?事,是?因為有天?晚上在操場上遛雜總,回宿舍時路過咖啡廳門口。
當時咖啡廳已經打烊了,咖啡小哥應該也已經回家了。我和雜總看到幾個醉醺醺的人在店面前互相遞煙,其中一個說?:「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本?事,我的本?事是?什?麼?呢?是?新?來的那?個領導,我能給叫出來吃飯,你明白吧?就是?,我叫他,他就能來,我就這?個本?事。」
另一個便?說?:「行,那?就仰仗您了。確實這?個店面是?好,我就看中這?個了。」
「嗐,好什?麼?呀。東西?擺得亂七八糟的,還占道經營。」那?人擺擺手,「小年輕什?麼?都不懂,上頭人又調走了,想找他點錯處很容易的。」
我忍不住想扭頭看,雜總把我腦袋一掰,攬著我走了。
我有什?麼?好打抱不平的呢,咖啡小哥他小叔能在這?里開店,本?來也就是?有關係的。
現在關係有了變動,下面的人當然也要跟著變,就這?麼?地吧。
但是?過了幾天?看見幾個人去找咖啡小哥的麻煩,兇巴巴地讓他把門口的花花草草全扔了。看著他老?實巴交、著急道歉的模樣,我還是?於心?不忍。
等那?幾個人離開後,我進去點了杯咖啡。
他臉色不太好,但看我來,還是?扯出一個笑:「是?你啊姐姐,你好久沒來了。」
我說?:「那?幾個人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臉雲淡風輕:「沒事。確實是?我的問題,我不該在門口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