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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镇南不知几时从浴室里出来了,默默地站在那里,用一双缄默的眼睛看着她打电话。她将手机搁在了背后,忽然像个做虚47事的孩子,咬了咬嘴唇。
他见着她这样的神色,眼神略是一暗,忽然几步走过来,抓起她的下巴颌,一个激烈的吻便是咬住了她的唇瓣。这个吻不同于上次的浅尝,急促的,剧烈的,宛如飓风一般的,在她青涩的口里搅拌着。她浑身便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哆嗦起来,往后趔趄着,软到了沙发椅里。他压着她到了长沙发上,赤膊的腿磨蹭着她浴袍下方娇嫩的脚踝,没有停止那吻,双手插进她的发丝里轻揉着她的头皮,固定她的头,使得他在她的牙龈与牙齿间细细地抚弄挑逗着。她是如此的未经人事,被他这样熟练的挑拨,很快地感到浑身的燥热,竟是眼眶里微微地泛起了星光。
“华儿。”他轻喃着她的名,含着她的青涩,放在舌尖上宠爱着。她颤抖着,像只不知所措的猫儿,在他的体下几乎要蜷缩成一团,睁着眼珠子。
他激情难抑的吻,便是在落到她胸前时停顿了下来。
感觉是有什么东西,使得他身体僵硬起来。她的双手轻轻按着他肩膀,喃:“三少?”
疤,那道疤,君臣说已经经过细47的处理了,但是仍在,摸在他掌心里是如此的怵目惊47。
墨兰这时意识到他是看自己胸前那道浅疤,以为他是嫌弃难看,一时徵红了脸蛋,说:“小时候不知道怎么磕伤的。”
“疼吗?”他抬起头,望着她的目光像是带了愤怒的。
墨兰一下不知道他气什么,语气里便含了不解:“过了这么久,早已不知道疼痛了。”
听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他蓦地双手把她抱在了怀里,紧紧地像是要掐在自己心里边搂着。她不知道他这突然反复的情绪从何而来,只能是靠在他身上,感受他激动的情感从他体内涌出来。
一时间,他是要伏低下来继续吻她,只要吻到自己都窒息了,或许这个痛能稍微减轻些。
挞挞,房门有人敲打。紧接,是响铃。再有,是黎立桐痛楚的叫嚷:老三,老三一一
费镇南狠狠在眉头打一个结:这家伙,不是说给他机会吗?结果,竟是截然相反,就走到关头上搅他好事。
“三少,好像出了什么事。”墨兰人清醒了,果断地将他椎开,赤着脚跑过去开门。
费镇南郁闷地坐在沙发上,反复地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体内的躁火压下去。
房门打开,黎立桐急匆匆进来。他这会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还能注意到房间里刚刚发生的火热,只一个劲儿地催问费镇南:“你知不知道六六那边的电话,快点给我!”
“怎么了,这是?”费镇南仰起头,问。
“我哪知道你家妹子酒品这么差的。跟我喝了两杯酒,这会儿在房间里唱义勇军进行曲,非要拉我一块进浴室里洗澡口我推开她,她就在房间里四处呕吐。”黎立桐抓着头发,像是要疯了一样咆哮,“快给我六六电话,得让六六先给她打针镇定的。不然她等会儿得拉我一块跳楼了!”
第七十回:亮相
墨兰过去看时,见费海楠吐了一地,但人并没有发虚,就对费镇南他们两人说:“我看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吃点醒酒药就好了。这类药,酒店里应该是有的。”
黎立桐一直在搔头发,长吁短叹。
费镇南以一个哥哥的身份质问他:“你怎么想到和她喝酒呢?你知道她从小就是在部队里长大的,很单纯。”
“两个人谈着谈着,一时兴起,看见客房里备有酒。”黎立桐说到这,知道祸端是在谁身上了,咬牙切齿的火苗对准了始作俑者,“这个老二唯恐天下不乱。等我回去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