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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菲尔德脸都气绿了“对抗训练和实战有什么区别?要是战场上有个没穿衣服的娘们向你开枪,你也扭过头?告诉你,战场上没有性别,只有战友和敌人!”
“谁说我光着呢?你以为我是铁人能在池水里待这么长时间。”吉娜在脖子上抓了一下,将近乎透明的体温保护膜抓开,*服似脱掉了。体温保护膜只有薄薄的一层,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吉娜从胸前掏出两个胶垫丢到陶野脸上“你不会连乳贴都没见过吧?”
黄褐色的沙漠T恤就穿在里面。
“懦夫!缴械的懦夫!”菲尔德仍不罢休。
威廉走过去拉开菲尔德,面无表情地对吉娜说:“脱。”
“什么?”吉娜愣了下,惊讶地看着他。
“脱!”威廉吼了起来,他用力扳住陶野的肩膀让他转过身,面对着吉娜“害羞?好,我让你看个够!”
吉娜真正*裸地站在陶野的面前,丰满的乳房,光滑的皮肤组成的身体宛如晶莹剔透的希腊雕像,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
威廉直勾勾地盯着陶野的眼睛,说话像机关枪速射“不许眨眼,不许说话,看到你想吐,看到你想杀了他。”
陶野脸红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女人的*。
红嘟嘟的脸蛋马上找来了吉娜鄙夷的表情,哼了一声扬起脸,就像在盛装的法国女郎在街头遇到了尾随的色狼。
“操,连个娘们都搞不定,还他妈好意思脸红。”菲尔德咕哝了一句,和威廉走到树林边坐下。
菲尔德的话深深刺伤了陶野,羞红的脸变得惨白,他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咸咸的味道迅速在口腔里激荡,疼痛和羞辱感让他忘记了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在新兵连受训的时候,陶野也曾这样用力咬过自己的舌头,那次老班长带着他们进行队列练习,有个家伙走正步总是顺拐,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老班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笑什么笑?看不起自己的兄弟就是看不起自己的连队,谁他妈拿连队的荣誉当儿戏,马上给我滚蛋!”
菲尔德的愤怒,威廉的惩罚,吉娜的不屑像是一层层罗网将陶野紧紧套住,在部队时他的战友都是爷们,训练,执行任务的敌人也是爷们,他从来没想过面对孩子是否应该开枪,遇到*的女敌到底该怎么做?
难道这就是我离开部队的原因?陶野的脑子嗡地一声,军人意味着无条件执行命令,就算在部队他遇到同样的情况也会受到重罚。一幕幕的往事在脑袋里翻腾,他一次次问自己,如果不出现误杀匪徒事件,如果自己还留在部队,如果以后执行任务时遇到了被匪徒绑架的儿童,遇到*着身体的女性敌人,他会怎么处理?要知道特种兵的每次执行任务都非同小可,不夸张地说每次任务的成败都关系着国家命运,假如他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他的内心不会是不解那么简单,他会被深深的负罪感压得一辈子抬不起头。
离开部队也许是件幸运的事,不然自己很有可能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培养自己的部队。陶野被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想起部队,想起那些亲兄弟一样的战友,两行热泪缓缓划过脸颊。
“呦,中国硬汉哭了?”吉娜脸上带着戏弄的表情“其实顶级佣兵和特工只是一步之差,不同的是特工一般单独行动。知道男特工怎么训练吗?他们要想男妓一样学会取悦各种女人,少女,少妇,老太婆,瘦小的黑皮肤寡妇,白皮肤的肥婆*,他们要把自己的家伙练得像铁棍一样坚挺,知道性高潮吗?你知道他们需要给那些女人多少性高潮才能换来一点点有用的情报吗?”
“这就哭了?要不要从我身上体验性高潮?省得以后被其他女人干掉。”吉娜妩媚的笑着,挺着胸脯靠近陶野,嘴里发出了喃喃的呻吟声。
陶野咬牙切词地怒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