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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墨躊躇了好一會兒,這個故事值得推敲的地方有太多。&ldo;為什麼不在少第一樣東西的時候尋求幫助?&rdo;
陳四古怪的看了一眼遲墨道&ldo;冬天禁足,這是陳規,怎敢輕易破壞。&rdo;
遲墨不解道&ldo;你糧食都沒了,難道餓死在屋中?&rdo;
陳四不吭聲了,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寧可餓死也會守規矩?
遲墨見陳四不說話道&ldo;我們還是去你家看看吧。&rdo;
&ldo;不行。&rdo;祭司斷然嚇道&ldo;陳家村沒有破規矩的先河。&rdo;
遲墨眨著大眼睛看向祠堂里的眾人,這規矩已經破了啊。
祭司又道&ldo;祭天,王會給予我們指示。&rdo;
遲墨不敢相信的看著祭司,從小沒有耳濡目染的接受教育,讓他沒有任何信仰。這明顯是人禍的行為,居然要祭天,愚昧無知到這種程度也是醉了。
祭司板著臉道&ldo;別忘了你存在的理由。&rdo;
遲墨不說話了,從褲腿拿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在左手腕上一划,一旁已經有人準備好器皿,器皿看不出用途,周身血干固後的黑紅色。接了大約平時食用的一碗血,才在傷口上塗抹常年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的傷藥。
祭司接過盛滿遲墨血水的器皿,跪在牌位前嘀嘀咕咕念叨著什麼,隨後竟然將血水含在了口中,對著石壁上的凹槽噴了上去。隨後拿出黃底紅字似是符咒的東西點燃,有拿了各種食物,總之繁雜的儀式進行了半個時辰,期間遲墨又放了兩碗血,最後噴血的牆壁亮了一下。
全程所有人都跪在一旁,遲墨偷偷捶了自己跪的酸麻的大腿,他父親在世時他不能隨意進出村子,這是第一次參與祭天活動,還不太適應。
血水順著凹槽流入石壁內,半響沒見什麼異動。祭司又扣了幾扣,念叨了一會兒,才起身對眾人道&ldo;王叫我們莫要壞了規矩。&rdo;
遲墨看不出門道,也不敢多言。村民但是都鬆了一口氣。只有陳四不安的問道&ldo;我糧食和水都沒有了,怎麼辦?&rdo;
祭司看都不看他一眼道&ldo;那是王要絕你,莫動什麼歪心思連累了我們。&rdo;
&ldo;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祭司,一定有什麼辦法的對不對?我沒做任何對不起王,對不起村子的事。&rdo;陳四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嘴裡念叨著求饒。
遲墨不知這是怎麼了也沒有說。祭司揮揮手,村民便架起陳四回了村子。
下了石階,村民沒有各回各家,反而一起走向陳四家中,遲墨好奇的跟上。只見兩人將陳四推進屋內,隨後關門。隔壁的鄰居拿來木板,錘子等物,把門窗釘死,屋內陳四嚎啕大哭。
遲墨慌忙攔住一人問道&ldo;你們這是做什麼?&rdo;
那人本不想搭理,但怎奈何遲墨一雙手好像鉗子一般,沒好氣的說道&ldo;他家沒糧了,不這麼做肯定到處亂跑,惹怒了王,要一村子人陪葬。&rdo;
遲墨不解道&ldo;你們那些糧食給他不就好了,他一個人吃不了多少,大家幫襯一下不就過冬了。&rdo;
那人不屑的說道&ldo;你想什麼呢?幫襯?你沒聽他家屍骨動了,王要他死呢,誰敢救。&rdo;
遲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道理,這村子為什麼能存在這麼長時間,人命留著不值錢?但看著村民的反應,他知道如果硬來肯定是不行的。於是遲墨默默的看著陳四家被釘成牢籠,心裡打起了算盤。
且說百里澤陽告別遲墨,轉而回了城裡,住的還是那家胡家客棧,店小二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