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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媽接過來,愛戀的摸摸女孩的頭髮:&ldo;好,回去照顧你媽媽吧。&rdo;看著小女孩兒一蹦一跳地走了,張媽媽回身將東西拿到屋子裡,盛了小小的一碟子驗了驗後又嘗了嘗,等了半刻,確定沒問題,就將食盒帶回了內堂,準備餵給小公子。
孫大人雖說沒有在後院,畢竟兒媳的院子他不好去,可是隨時讓人來報小孫孫什麼樣了。誰知道剛剛過了午後,下人來報:剛剛吃過飯之後,小公子高熱慢慢的退了,人也漸漸地清醒了。太醫把過脈了,說是好好調養著,並不會留下什麼病根。
孫家的人禁不住喜極而泣。這真是從昨天開始聽到的最好的消息!
知道孫子已經平穩,孫大人又撿起了他的精明。
孩子早不好晚不好,偏偏是國師大人說了那麼些話之後就好了。他家小孫子並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能解這毒的人也就只有下毒的人。實在是類目相同的藥材但是品種不同,所以單單這個毒症,就有幾千種配法。而不同的配法都是獨一無二的,只有配置的人知道自己用了什麼,進而配出合適的解藥。
可是不早不晚,就在自家吃過午飯的時候,孫子只是喝了一碗魚湯,毒居然就解了?果然不負國師所言!
這下毒的人雖說沒有抓到,但是這送解藥的人卻是抓了個正著。只可惜是個死士,被抓之後居然自盡了!線索斷了,可是君言也好唐墨瀚也罷,早就懷疑左丞相了。所以今天在宮門前,君言才說了那麼多類似於威脅的話。
不僅是孫家這邊孩子的體溫降了下來,一個時辰後,左相府家的小公子也是不藥而愈了。
於秉禮看著睜開眼之後只是有些虛弱的小兒子,心裡無比的悔恨。自己當初到底是被什麼迷了心竅,居然放棄好好地前程不要,上了那條賊船,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下不來了。他既然已經在這條船上,那麼就得全力保證這條船是最後駛向目的地的。
頹然的癱坐在書房的椅子中,於秉禮有些木然。這兩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在眼前過濾,皇上的態度、國師府的態度、西北軍前將軍唐墨瀚的態度,在在都說明他們的計劃早就被人熟知,多年心血大半都已經付之流水。現在能做的大約只有壯士斷腕,捨棄一些不重要的,否則,他們主上會提前暴露。
不成!他們的大計尚未成熟,準備還不充分,還不能說!可是要怎麼做……潘慶是絕對保不住了,往來的信件按照規矩應該是看完後一把火燒了。那麼只要是沒有牽扯上,他們還能夠隱藏在最深處慢慢的來。所以想要以絕後患,潘慶就不能夠讓他進京!
就算是今上有國師相助,但是他們可以一點點的蠶食大洺的領地。雖然說速度慢了點兒,但是絕對的穩妥。更何況成大事的本來就是好事多磨的。他們最近連連失利,也只是因為操之過急了。
不急,不急。他們還有很多年的路要走。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這樁西北軍需一案。看來,他得在潘慶回京之前做點兒什麼了。
沉思良久,於秉禮掏出了一張很薄很薄的紙,在上邊寫了幾個字之後,塞到了一個小竹筒中。之後叫來了自己的小廝,讓他去找四方典當行,去當一件兒東西。之後就將一個小小的檀木匣子裝了竹筒,火漆封好交給了小廝。千叮萬囑一定要當給典當行的胡老闆。
小廝領命,走到了外院的角門邊,就等著自家飛起了兩隻鴿子。等天空中鴿子撲剌剌的飛走了,小廝才靜悄悄的準備從府里的偏門出去。打開門看見四周無人,飛快的躥了出去。不遠處一顆大大的梧桐樹葉冠里,有人已經追著鴿子的蹤跡,半途將鴿子打了下來,看了信之後又再次綁好,將鴿子放飛,看它們的目的地。等到了皇宮,看這些鳥兒的飛行軌跡,是降落到西北方的一座院子裡,就是不知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