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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的說不下去,難受的快要發瘋,死死的抓住花柳兒的胳膊,恨不能將她的骨頭捏碎,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快要窒息的感覺,吸了吸鼻子,聲淚俱下的說:&ldo;娘,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回來?為什麼她不去死,不去死……&rdo;
說到最後,風芊芊的聲音不知提高了多少分貝,她再也無法承受,滿是水泡的臉本就可怕噁心,再加上瞪大的雙眼,面部瞬間繃緊,個別的水泡嘭的一聲爆了開來,臭不可聞的膿水立時噴了出來,花柳兒躲避不及被噴了一臉,守在一旁的丫鬟僕婦嚇的要死,趕緊躲的躲散的散。
即使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極愛乾淨的花柳兒也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噁心,一把推開她彎腰吐了起來,看著嘔吐不止的母親,風芊芊笑了,像個瘋子一樣放聲大笑。
連疼愛自己的母親都受不了自己這張鬼臉,噁心的要死,這世上,還有誰能受的了,怪不得父親不來看自己,怪不得父親不疼愛自己了,原來是嫌棄了,嫌棄自己像惡鬼一樣噁心。
自從風芊芊的臉被毀了以後,花柳兒就將屋子裡所有的銅鏡都收了起來,生怕她看到自己的樣子受刺激,沒想到千防萬防,是自己一時沒忍住吐了出來,刺激了她。
悽厲的笑聲嚇壞了花柳兒,她想也不想就用衣袖擦了擦臉,扶著笑到眼淚都出來的風芊芊,著急的說:&ldo;芊芊,你別生氣,生氣對你的傷恢復不利,你聽娘解釋,娘剛剛吐不是因為你的臉,而是因為今天早上吃了髒東西,你要相信娘,芊芊,你……&rdo;
無論花柳兒怎樣解釋,風芊芊都無動於衷,因為很多時候解釋往往就是掩飾,看著母親臉上未擦乾淨的黃水,風芊芊自己都要吐了,笑聲更大,似要宣洩心中所有的不滿。
花柳兒嚇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緊緊的抱住她,朝躲在一邊的丫鬟怒吼道:&ldo;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請大夫,沒看小姐都受不了了嗎?快點去!&rdo;
那個丫鬟被吼的一楞一楞的,一邊退一邊點頭:&ldo;嗯,嗯,這就去,這就去。&rdo;
由於太過害怕,丫鬟轉身之際沒有看到地上的花盆,一不小心就被絆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若是平日裡她肯定叫苦連天哀嚎不止,可今日連疼都顧不上,連滾帶爬的就跑了出去。
花柳兒想把風芊芊從地上扶起來,無奈沒什麼力氣,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本想叫個僕婦來幫忙,可院子裡那還有人,看著空空無人的院子,癲狂的女兒,花柳兒也受不了的哭了起來。
說起委屈和怨恨花柳兒一點也不比風芊芊少,她本是這風府的當家主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前人後都是風光無限,可風九幽那個孽種一回來就全變了,成了花姨娘不說,還奪走了自己費盡心思向風青山要來的帳本和鑰匙,那庫房裡的金銀珠玉都是自己的,憑什麼讓風九幽不勞而獲。
不行,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就是女兒不瘋,自己也快瘋了,既然等不到機會那就只有創造機會,今天是風九幽的生辰,來來往往的人一定很多,那些陪嫁侍衛再怎麼保護她,也不可能不讓人近她的身,所以,今天是個機會,很好很好的機會。
風青山去了皇陵,府中之事全權交給了紀白打理,來祝賀的人很多,紀白一個人忙不過來,就讓裴管家來幫手,所以,下人通知裴管家的時候,他正忙的腳不沾地。
乍聽之下,裴管家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風芊芊哭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當聽到花柳兒也哭起來時,他嚇的不行,他與花柳兒乃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戀人,彼此都非常熟悉,不是出了什麼重大的事她絕不會放聲大哭。
簡單的跟紀白說了一下,他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