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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不平地刻在玉佩上。然后,她将玉佩翻转一面,是深陷下去的一个字,深深地刻着一个火红的“邪”字。
荷衣不解,为何这一块玉佩的用意还如此深沉。那一眼望上去,触目惊心。
正午的时候,小小窗户口外射进来的阳光烈了,让一地冰凉的牢房多了几丝温暖。荷衣躺着,有些眩晕,这样的阳光下,正舒服。她没有半点觉得,自己是在坐牢,反而像是在小憩。
牢头亲自送来了饭菜,都是用上好的木箱子装着大鱼大肉而来,“姑娘,我在这大牢呆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谁有你这样的福气。你这哪里是在蹲牢房,简直就是在享受。方才走的那两位公子特地吩咐,一定要给你准备美酒肉菜。呵,真够你享受的,姑娘你是什么来头?”
荷衣接过牢头手中提的木箱子,讪笑道:“你老甭管我什么来头,你安安心心赚你的钱就成了。”说着,走回石桌,不再搭理多管闲事的牢头。
于子期说,自会有人来找她。果不其然,荷衣正享受着牢头送来的饭菜,嚼着香喷喷的清蒸牛腩,门外的铁链声便仓促地响起。开门的人是那牢头,颤抖着手,“相爷,我这就给您开门,人就在里面了。”
荷衣抬头,除了牢头,后面还有四个手握大刀的护卫,个个面无表情。更值得她一看的是,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老头笑盈盈地盯着她,目光虽然柔和却暗带杀机,那种杀了你却不让你冥目的杀机。
只是那一眼,荷衣便知道了他的来头,看似像大官员,却让人深不可测。她毫不理睬,埋头挑起香喷喷的白米饭,端装地送入口中。
似乎风平浪静,又似乎波涛汹涌。
铁锁碰撞着铁门,“叮……叮……当……当……”地响。显然,牢头的手忙脚乱中藏着对他口中的相爷的畏惧。荷衣想,相爷并不掌管衙门,牢头为何怕他?
不简单!
这里头不太简单。
门开了,她也看清了相爷的脸面,与那日去她茶桩订货的老头并不是一个人。她不说话,静观其变。
后面紧跟他的握刀男人上前一步,吼道:“大胆刁民,见了当朝左相为何不下跪。”
荷衣愣了那握刀男人一眼,哼,见了当今皇帝她都不用下跪,何况是小小左相,就算是他有曾经的颢琰王那般势倾天下,不一样只是个凡夫俗子嘛,一样会死,一样平庸。更何况,她并不知道他就是所谓的左相,“左相在哪里,你吗?”饭饱十足,她轻轻搁下筷子。
相爷轻轻一笑,笑里藏刀,“退下。”
“岳老板够胆识,早闻岳将军有一孤女尚在人间,若是早知你嫁的颢琰王早年英逝,还不如嫁予同样文武双全的犬儿。只可惜,当年老夫与岳将军有些误会。若然不是,老夫还真想应下这门亲事。”相爷不请自进,坐在了石桌旁的冰冷凳子上。
荷衣心想,这老狐狸,当朝的时候肯定没少找她爹爹的茬,倒是把她的底查得清清楚楚的,看来情报网蛮灵通的。她冷笑,“相爷的茶可送去达源国了?”
只见那只老狐狸的表情三百六十度转弯,蓦地阴沉着脸,“你既然知道老夫打算将这批茶送往达源国,为何还下毒?难道你希望两国开战?”
荷衣知道,自己正撞在了他的刀口上,等于白送了命。而自己又查不出这批茶究竟是谁动了手脚,“相爷觉得小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想要调拨两国之间的关系?开战之事,对谁有利,相爷会不清楚?”
老狐狸目光一惊,像似被荷衣猜中了何事,“看来小瞧了你。呵,只可惜你投毒谋害朝廷命官,已犯下死罪。不用老夫出手,衙门自会判你死罪,只是或早或晚的事。只要你肯交待出幕后指使者是谁,或许可以让你死得轻松一些。”
荷衣不屑地回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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