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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愛一個人不容易,不愛也不容易,愛情從來沒有道理可言,不是苦苦壓抑或把持就能將愛情關在心門外的。
蔚藍天空下,拓跋鴻率領眾人到碼頭送行,站在岸邊朝船首的魏蘭舟探揮手。
楚心恬就站在魏蘭舟的身後,她注意到拓跋彩月沒有出現,倒是王樂兄妹竟然從人群中擠到最前面,用力的朝她揮手。
她眼眶微紅,伸手朝他們揮了揮。
魏蘭舟也看到他們,朝他們揮揮手後,一聲令下,船工動起來,起錨開船,緩緩的離港。
海浪滔滔,船上所有奴僕待從已經全換成魏蘭舟的人,按理,氣氛會比先前來時要輕鬆榆快,魏蘭舟不必再扮演放蕩好色的王爺,四大暗衛可以不必再暗中守著楚心恬,也不必避開哪個太后或聶相的耳目,三小廝醫學的課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但船上整個氛圍卻是又悶又沉重,讓全船的人都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每個人都知道問題出在艙房往上升等到上層寢樓,身份也從廚娘變為客人的小楚楚‐‐不,現在不能喊這個名字,要叫&ldo;楚姑娘&rdo;。
不僅三小廝、四大暗衛要這樣叫,連這船上最大的主子魏蘭舟也這麼喊她。
就算楚心恬自己不在意,尷尬的說沒關係,照舊喊著就行,但主子沒改口,誰也不敢改口。
還有就是楚心恬做的點心‐‐雖然變成誰也不能使喚的船客,她還是喜歡到廚房做東做西,做出的點心也很多樣,因為這一回廚房裡多了許多尼丹國的香料或調味品。但她做的東西,三小廝吃了,四大暗衛吃了,甚至船上的其它人也都吃了,獨獨魏蘭舟不吃。
長卿曾私下跟她說了一句話,&ldo;王爺在聽了你做千層派說的那一席話後,雖仍能笑著跟你說話,看似不在乎,其實是不想讓國主跟彩月公主擔心他或自責。&rdo;
她的話傷了他!也是,他是多麼出色的人,能屈能伸,把一個浪蕩王爺扮得那麼成功,私下卻是他人眼中的魏魔頭或魏神仙,一個無憂閣閣主。
是她不夠勇敢,他的世界充滿女人,充滿算計,充滿危機,她,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魂太理智,只想過單純的人生。
但想是這樣想,她真的好懷念過去在船上與他共度的點點滴滴,那些好氣好笑又心驚膽顫的歲月。
回不去了嗎?她坐在台華的艙房窗前,望著漆黑的海平面,再低下頭,看看桌上放著的白玉瓷瓶,她又吃完一瓶了,若是依上回病發的天數預估,這兩日又是孤單寂寞覺得冷的鬼日子……
上一次,他是真的有到她艙房來看她吧,那時候不確定,但在經過這麼多時日的相處後,她幾乎可以確定了。
但又如何?他最近在船上就算與她迎面遇見了,也只是點頭就越過她。
兩人變得好疏離,是她將他推開的‐‐想到這裡,她眼眶紅了起來。
大半夜了,她睡不著,起身走出艙房外,一名守夜的丫鬟馬上走過來,&ldo;楚姑娘,您需要什麼?奴婢去拿就行。&rdo;
&ldo;沒有,我只是想去廚房走走,你不用跟的,我想一個人。&rdo;
她實在不習慣有人侍候,但魏蘭舟卻派人隨侍,任她差遣。
她獨自走過長廊,卻發現魏蘭舟寢樓的燈仍是亮的,她站定,咬咬下唇,她想見面,想好好說說話,這樣的疏離,讓她心裡難過。
但她要說什麼?她越過艙門發愣著,沒想到門突然打開,魏蘭舟走了出來,但他看到她,只是點了個頭,就站在欄杆前,望著大海。
她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