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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賽題，她就容易麼？

馮佳薇又說到：&ldo;對了，我還有一箱東西放在辦公室。工位得讓給別人了，本來還想叫你給我拿一趟。&rdo;

&ldo;明天去拿行嗎？舞蹈班上完都九點，我還得送悠悠回家。&rdo;

&ldo;明天有別的老師坐我那個位置。算了，我待會兒跟他們打電話講一聲，把箱子暫時收在角落裡吧。&rdo;

馮佳薇正準備掏電話，突然聽到江予打斷了她：&ldo;要麼，我和若緒去幫您搬？&rdo;

從馮佳薇手裡拿了鑰匙之後，若緒和江予便開車去了鴻銘中學。

因為接近夏至，一年之中白天最長的時候，天色朦朦朧朧的，還沒有完全黑。教學樓的大部分教室都亮著燈，裡面坐著上晚自習的學生。

&ldo;現在初中也上晚自習了？&rdo;江予記得，他們那時候不用。

&ldo;嗯，住宿生都得上自習。&rdo;

兩人從三樓的教師辦公室里，搬出了馮佳薇裝滿舊物的紙箱。紙箱很沉，裡面是一個教師從業三十年的積累。等到將東西放進車子的後備箱，江予突然問，要不要在這校園裡走一走。

沿路的香樟樹枝繁葉茂，在路燈下變成了一道道斑駁的影子，空氣里有著淺淡的花香。

&ldo;我感覺，馮老師性格變了很多。&rdo;江予說到。

&ldo;是啊，&rdo;若緒笑起來，&ldo;她很寵我侄女的，小時候對我可沒這麼好。&rdo;

&ldo;可能是上了年紀的原因。我媽也這樣，以前偶爾罵一罵熙仔，現在惹了禍，說都懶得說。&rdo;

若緒笑起來：&ldo;明明雯姨以前脾氣就很好。&rdo;

&ldo;那是因為喜歡你。你沒發現嗎，我在你面前，脾氣也很好。&rdo;

&ldo;啊，有嗎，有嗎？&rdo;

&ldo;沒有嗎？&rdo;

&ldo;以前沒有，現在有一點。&rdo;若緒想了想，&ldo;可能是因為……你也上年紀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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