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3/5 页)

力讓他改變想法。你明白嗎？我不是覺得我努力了他就會跟我走下去，而是我很遺憾我當年沒有做出努力，有一點辜負他對我的好。&rdo;

小舟低著頭坐在床上不吭聲。

&ldo;你怎麼了？&rdo;夏末問他，&ldo;不想說點什麼嗎？&rdo;

小舟摸了摸自己的耳釘，&ldo;很羞恥。&rdo;

&ldo;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明白那就是你表現情感的方式，沒錯確實非常幼稚，但是也特別晦澀有意思，我總是要靠猜才能明白你。雖然有時候猜的好，有時候猜不好，但是你的謎底都出人意料的美好。&rdo;夏末又伸手來撫摸他，又一次把他往自己的懷裡扯，&ldo;我已經很久很久不知道一個人的謎底能這麼好了。&rdo;

小舟已經湊近到他身邊坐著了，挨著他的腰，一隻手握著他的手，看到他眼底閃過的焦灼和挫敗感，他突然覺得夏末害怕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ldo;我現在想想，確實挺奇怪的，我為什麼覺得你是他的。&rdo;

&ldo;你明白得真快。&rdo;夏末揶揄了他一句，但是整個人都輕鬆了一些，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

&ldo;因為你的同學，他們形成了一種氛圍，我掉進了那種氛圍里去了。&rdo;小舟分析道，&ldo;他們都覺得你是他的，都在撮合你們，那個氛圍很強烈。&rdo;

&ldo;他們知道個蛋？他們都是多管閒事的傢伙。&rdo;夏末摸著他，有些討好他。&ldo;你要不要親親我？原諒我？&rdo;

&ldo;你不要跟我生氣了，我本來想著如果你要跟付遙在一起，也不一定會在一起一輩子。等你們分手了，說不定我還能有機會。&rdo;

夏末的手頓住了，&ldo;你是這種收破爛的性格？&rdo;

&ldo;我不知道。&rdo;小舟說，&ldo;我就是不想跟你分開，什麼情景都想了。&rdo;

&ldo;我們給你搞個紋身吧，紋上｀夏末最愛我｀這五個字。&rdo;夏末說。

小舟抬起頭看他，&ldo;要是非得這麼俗的話，為什麼不在你身上紋我的名字？&rdo;

夏末一怔，&ldo;說的倒也是。&rdo;

&ldo;你紋嗎？&rdo;小舟問他。

&ldo;有點俗。&rdo;

小舟沒說話，在他身邊跟他並肩躺著。過了一會夏末說，&ldo;你喜歡嗎？你要是真的喜歡的話，我可以紋一隻小船。&rdo;

小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他怔忪著盯了一會天花板，突然用一隻胳膊撐著奮力爬起來，趴在夏末的身上看著他的眼睛，&ldo;你害怕了嗎？你害怕我也會像他那樣對你？&rdo;

夏末沉默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小舟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仔細地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睛在燈影里顯得更加幽深，有波瀾的影子在裡面暗暗流轉。小舟轉開眼睛，撇了撇嘴，&ldo;他真的比我更愛你？&rdo;

夏末伸手去撫小舟的臉，想讓他轉過來看著自己，他有點著急了，&ldo;小舟……&rdo;

&ldo;可是你需要我嗎？&rdo;小舟打斷他，低聲問道。

&ldo;我……&rdo;夏末頓住了，有一陣子暗火上涌，嗓音都有點粗了，&ldo;你怎麼能覺得我不需要你呢？&rdo;

&ldo;你別生氣。&rdo;小舟摸了摸他的臉安撫他，&ldo;我知道了。其實我跟他一樣沒用。他很愛你，結果卻要跟別人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