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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著急了，&ldo;小舟，哥哥錯了，你不能讓我找不著你，好嗎？這太嚇人了。&rdo;

小舟拿著手機，驚訝地感受到了內心深處湧起的一絲強烈到無法忽視的‐‐得意？他遲疑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樣幼稚。轉念又生起氣來，脫口而出，&ldo;難道你覺得我自殺了嗎？&rdo;

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但是話一出口他又意識到這裡面存在一個悖論，他不愛夏末，他們兩個都知道，所以他不可能自殺，他甚至不應該懷疑自己會被認為會自殺。而且夏末一直在假設他們之間很正常，他也不存在自殺的理由。

他想收回這句話。

但他很快就發現夏末根本就不敢惹他。

&ldo;不是，當然不是。&rdo;夏末飛快地否認，&ldo;我以為你出了別的事，電話打不通我就開始亂想，擔心你被車撞了，擔心你遇到什麼嚴重的事。&rdo;

小舟的得意又翻騰起來，頭腦發熱地想傲慢地撒個謊，說他只是手機壞了，旁敲側擊地嘲笑夏末白白擔心。只是狂妄自大的謊話只是冒了個頭就消失了，&ldo;你的事情順利嗎？&rdo;

&ldo;我馬上就要登機了，明天就到家。&rdo;夏末急匆匆地說，小舟聽到那邊傳來不熟悉的語言，夏末突然拿開電話，跟旁邊的人說了一句話，嗓音低沉，十分流利。聽起來像是在跟機場的工作人員說話。

&ldo;你的事辦完了嗎？&rdo;小舟醒悟過來，&ldo;我什麼事都沒有，你不用急著回來的。&rdo;

夏末貼近了手機，&ldo;那沒關係，我已經完事了。航班不延誤的話我晚上就能到家。&rdo;

&ldo;我……&rdo;小舟沒忍住，&ldo;我去機場接你。&rdo;他聽見何唯咳嗽了一聲。

&ldo;不用。&rdo;夏末武斷地說，但立刻又緩和了語氣，&ldo;你在家等我，我下了飛機馬上就回家去找你。你把手機打開，以後再也不要關機了，好嗎？&rdo;

&ldo;好。&rdo;小舟訕訕地說。

&ldo;你保證嗎？&rdo;夏末認真地問。

&ldo;我……我保證。&rdo;小舟彆扭地說，拿脊背死死對著何唯，話壓低在嗓子眼裡。

&ldo;那好，在家等我，別出門，行嗎？&rdo;

&ldo;為什……&rdo;他遲疑了一下沒有問完。

夏末在電話里笑了出來，&ldo;因為我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rdo;

&ldo;哦。&rdo;小舟不知道自己哦個什麼，他忍不住笑了，&ldo;那……那我會在家等你……你症狀會減輕嗎？&rdo;

&ldo;我……&rdo;夏末的聲音低了下去，小舟下意識地把聽筒在耳朵上按得更緊，聽見夏末小聲說，&ldo;我可能需要你寫一份紙質材料，證明你會努力保證通訊暢通，然後放在我的錢包里。&rdo;

小舟的手按在嘴上，努力忍住笑，他咬了咬自己的拇指，&ldo;我可以寫。&rdo;

夏末的笑聲慡朗起來，&ldo;我在飛機上，現在要關機了。十個小時以後落地，落地我就會給你打電話。你吃頓晚飯，然後睡一覺，好嗎？&rdo;

&ldo;你快點回來。&rdo;小舟說。

&ldo;好。&rdo;夏末的聲音放輕了，&ldo;等我。&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