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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恆的心跳漏了一拍,感覺她一甩袖,一轉身,都甩在了他身上,轉在了他心上。
甩袖掀起的輕風,拂動紗簾,正碰上她回眸一笑,顧盼生姿。
他終於捕捉到崔肆意的美,恨不得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像是獲悉了他心思,崔肆意轉著圈向他走來,一個旋轉,坐在了他腿上,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了他的後頸。
崔肆意為了跳舞,專門換了廣袖裙,這時抬手,不經意就露出一段瓷白皓腕。
鼻間是她身上清香,眼前是她滑膩肌膚。
薛景恆覺得自己要瘋了!
幸而有眼色的茴香早已悄悄退了出去,薛景恆再無顧忌,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快步向床邊走去,匆忙將她撲到床上,卻只敢在她肩頭喘息。
只見他額上布滿絲絲薄汗,眼眸微闔,一張俊臉因情慾失去往日清冷,變得更加誘人。
偏崔肆意這個未經人事的,看見他這副動人的模樣,還想去親他。
「別鬧。」
薛景恆一開口,連聲音都啞了。
崔肆意終於明白過來現在的情況。
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的樣子,不禁心疼道:「我幫你紓解。」
薛景恆的眸子亮了一下,忽又暗了下來:「還是算了。」
崔肆意笑了笑,在他耳邊輕聲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你是我夫君,是我喜歡的人。」
說完,也不待薛景恆回話,就將他推了起來,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薛景恆任由她去解自己的腰帶,害怕她看見自己微紅的臉,還是將頭靠在了她肩上。
崔肆意覺得這樣的他很像一個彆扭又害羞的孩子。
薛景恆本意是不想讓她看清自己的神情,殊不知這樣的姿勢,會讓他的喘息聲愈加清晰地傳到她的耳中。
崔肆意一開始還面紅心跳,可時間久了,只覺得手酸,人也很困,好不容易幫他紓解下去了,人也困得倒在了他懷裡。
薛景恆先將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又抱著她去裡間洗手,最後把她抱上床,為她蓋好被子後,自己才去沐浴。
回來後,看見她睡顏,薛景恆站在床前有些出神。
從前他覺得他應該娶一個貞靜溫婉的女子,能為他操持好後宅事務,讓他無後顧之憂,一心撲在政事上,至於相貌,只要端正就好。
崔肆意別說讓他無後顧無憂了,他的憂慮都是崔肆意帶來的,經常要把他氣個半死。
至於容貌,也太嬌艷了些……
罷了,二房只有他一個人,也沒有多少事務,能有個人讓他開心最要緊。
以前下衙後,他還會順路去書鋪看看,有時也會和沈融謙下下棋,可自從娶了她,每日一下衙,這雙腳就不聽使喚地往回走,即便偶有應酬,忙完了,也要立刻飛奔回來,就怕惹了她傷心。
沈融謙說他是被美色迷了眼睛,要是從前,他定要與沈融謙理論一頓。
可現在,他著實有些氣短……
薛景恆嘆了口氣,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阮阮,要快點過生辰才好。
第47章 波折 只怪夫君美色誤人。
古人說樂極生悲, 這話放到崔肆意身上,一點兒不假。
好不容易因為榮安公主的出生,宮裡的情況還算穩定, 她和薛景恆的感情也越來越好,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結果她不爭氣地病倒了。
偏這病又來得十分古怪,像是風寒, 可連續喝了兩三日的湯藥, 一點兒也不見起色。
薛景恆剛到吏部, 需要熟悉的事務不少,但心裡記掛著她的身體,還是一下衙就往回跑。
「今日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