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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馬郎中猛一見何青青手裡的東西,像是見了寶貝一般,眼睛都發直了。
「哎呀呀……賭仙秘籍啊!老夫得見真乃三生有幸……還請容老夫一閱。」
說著恨不得伸手搶過來揣進自己口袋裡。
不過被何青青不著痕跡地閃過了,顯擺一般在他面前過了一眼,又揣回自己懷裡。
她歉意地笑著解釋:「對不住,前輩……,何家祖訓,賭仙之物,外人不得過目。」
馬郎中只能一臉艷羨地搓了搓空空如也的雙手,感嘆不已。
「果然是了不得啊!何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得賭仙之真傳,這些秘籍隨便給一個普通人,都能讓其在賭場上無往不利,賺得萬千財富……」
他艷羨地望著何青青:「江山代有人才出,再加上何公子如此青年才俊,假以時日必定能在賭道上大放異彩,再度光耀何家昔日之榮光,只是到時候不要忘記馬某這個故人,一定要提攜老夫一把啊!」
看著馬郎中那一副兩眼發金光,貪得無厭的表情,何青青無奈地用筷子戳了戳自己盤子裡的肉。
心想,有著正道你不走,放著醫者你不做,偏偏做賭鬼,不給這財迷心竅的老男人一點敲打,看來這輩子都不知道悔改了。
她只是露出一副憂心的表情,垂首嘆了口氣,「那倒也不盡然。」
「何公子,此話怎講?」馬郎中詫異地問。
「俗話說,賭客一把辛酸淚,賺盡天下不義財,馬前輩,在賭道之中,不論世人給冠上多麼高的頭銜,賭錢就是賭錢,普通人賭是賭,賭仙賭也是賭,沒有什麼不同……」
「那些賭道秘籍也不是什麼發財正道,用多了不好,損陰德的,所以我何家早就不在賭道上經營了,更別提什麼昔日榮光,光耀門楣了……」
借著氣氛,何青青一股腦地將肺腑之言,都說了出來,希望能對馬郎中有些觸動。
她苦笑著:「都是祖輩八百年前的老黃曆了,過去就過去吧,沒什麼榮耀可言。」
豈不知一個賭鬼一門心思鑽到錢眼裡,是很難回頭的。
「呃……這……」
聽何青青這麼一說,馬郎中感覺送到嘴邊的酒突然就不香了。
本想著今兒遇見個能助自己發財的主兒,萬萬沒想到會說這麼喪氣的話,真是出師未捷,當頭就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有一搭沒一搭地呷著杯里的酒,一邊暗戳戳地想:「損陰德?我看是你小子見不得旁人發財,故意危言聳聽,恫嚇人的把戲罷了,想嚇唬老夫,我看你還嫩了點。」
可面上卻是依舊喜怒不行於色地說:「何公子,仁慈寬厚,自然是不屑於那些不義之財,守著萬般生財之道,卻是矢志不渝,老夫這等俗人實乃是自慚形穢啊,來,老夫再敬你一杯。」
「啊……我這……」
今天何青青是不敢沾酒的,這下她為難了。
「馬……馬前輩,我……我來,我代替,你別為難何公子了。」
這時候,柳煙寒其實已經醉了七八分,臉色坨紅,說話口齒都含糊不清了。
但是她依舊強打精神,保持意識清明擋了下來。
這一杯落了肚,她整個人是兩眼一合,身子一歪,整個人「咕咚」一聲伏在了酒桌上,就此昏睡過去。
突然見人倒下了,何青青一下就慌了,她一把扶住柳煙寒,生怕人滑溜到酒桌底下。
又心焦又關切地問:「餵……餵……柳公子,你沒事吧!柳公子。」
馬郎中瞥了一眼癱倒在酒桌上的柳煙寒,不當一回事的說:「嗨……沒事,就是喝高了而已,咱爺兩繼續。」
「你……」聽了這話,何青青一時間有些氣結。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