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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都被這幫人攔著,林新極力壓住心頭火。
他有段時間特地去學過柔道,身手很好。看得出來那些黑人都是保鏢,一兩個他還能應付,但這麼多,又是在人家地界上。林新微笑,站直了將袖口重新抹平。
&ldo;怎麼又是你?&rdo;黑人離他很近,借著車燈打量他。
&ldo;我的車鑰匙滑到那部車下面去了,是你們的車?&rdo;
黑人點頭。林新說:
&ldo;那更好。麻煩把車移個位,謝謝。&rdo;
黑人還沒答話,旁邊過來個白人,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十分幹練。他在車底座和四周仔細摸索,然後順手拿起地上的鑰匙,隔空拋給林新。
林新接了鑰匙,口裡道了謝,就轉身去開車。
白人示意司機開車,然後走向車後方:
&ldo;先生,車沒有被動過手腳。&rdo;
喬抑聲點頭:
&ldo;最近事情很多,不要大意,另外,跟緊那個人,兩次都遇見,是巧合最好,如果不是,你看著辦。&rdo;
林新去了附近一間酒吧,他那位朋友早就到了。
他上前,點了一杯啤酒,然後坐下:
&ldo;不好意思,遇到點事,耽擱些時間了。&rdo;
朋友叫蘇遠,小時候就移民來了加州,做律師也有好幾年了,林新覺得他多少對willias家族有些了解,也就不再多做寒暄,開門見山就問他。
蘇遠並不吃驚,喝了一口酒,笑道:
&ldo;怎麼,你要跟hoc公司合作?&rdo;
林新點頭,大致講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蘇遠搖頭:
&ldo;他不會跟你合作的,據我所知,他正和英國人談這個案子,他們合作好多年了,willias在合作里占絕對的主導地位,沒有必要冒風險和你們簽約。
林新想想也是,決定明天最後再去一趟,不行就走了。
結果第二天,帶了兩位助理過去,在小會議室里呆了半天,被告知不可能有合作機會了,對方已經同其他公司簽了約,並對此感到非常遺憾抱歉。
林新心想,還真是給蘇遠說上話了,出了人家公司就打電話給他,表示不該白耗這麼長時間,早點找他算一卦就好了。
蘇遠笑,說willias家族你惹不起,如果沒有合作機會,還是儘早抽身吧。
喬抑聲坐在辦公室里,正前方一面牆上的投影幕布,裡頭的人靜靜坐在一邊,偶爾同身邊兩人低語。直到助理過去,告訴他不能合作了,也不見他有明顯的失望,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模樣,點頭握手,然後說期待下次有機會合作。
&ldo;先生,這是我們上回在希爾頓遇到的那位,我剛查過,除了是中皇的總監之外,他自己還經營了一家律師行。&rdo;
&ldo;繼續跟著他。&rdo;
林新回到酒店,時間尚早,收拾了行李,打算隔天就離開,去法國。他以前在那裡留學,人脈更廣一些,也有不少合作公司在那邊,雖然不是最理想的選擇,但成功的把握卻很大。
打電話給助理,都出去了,他看了看表,挺晚了。想起家裡老爺子上回說看到幾幅山水畫,意境開闊,相當不錯,他知道自己爺爺的喜好,這回他腿疾犯了,又沒人呆在身邊,就打算物色一兩幅精品帶回去賠罪。
他知道加州有幾家畫館,裡頭的畫很不錯,都是從各地收購來的,中國畫也多,但他自己是個大外行,也不太懂得分好壞,身邊更沒什麼人懂這個,想著這事,房間裡電視也開著,他卻睡著了。
醒來後已經是半夜,腹內空空,只得起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