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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了,我不争了。我会忠于他的,我只做他的臣子,我不争皇位了!”
周围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泪流满面、痛苦失望的明妃,突然觉得,人生果然好戏剧!
云陌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转头对明妃道:“娘娘莫生气,这样的不孝子,实在留不得。”
明妃哭着摇摇头,哽咽道:“是,他说得没错。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不甘心,是我杀了先帝,也是我陷害皇上,都是我的错。”
云陌皱皱眉头,不耐烦听他们演这些苦情戏,挥手示意令人带走犯人后,便踢开南宫旸,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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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玄国皇宫中,一个小太监捧着一只被包裹严实的锦盒,小心地放到了乾庆帝御案上,禀道:“启奏陛下,此物乃月国使臣送来,称要亲启陛下御览。”
乾庆帝放下手中的奏章,与一旁的卫无忧互视一眼,挥手令小太监退下之后,解开了锦盒外的包裹。
未得皇兄许可,卫无忧并未上前。他正凝神看着手中的奏报,是关于围剿阌月宫的消息。
突然,殿内传来一声脆响。接着乾庆帝大叫一声。卫无忧抬头一看,见皇兄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御座上。眼中已然含了泪。
这个盒子里,究竟是什么,竟会让皇兄反应如此强烈?
卫无忧诧异上前,微微垂目看了大开的盒子一眼:盒子内一枚被白灰腌制过的人头,杂乱的头发中,一张惨白的脸正怒目贲张地看着自己。
卫无忧大吃一惊,拿起御案上的镇尺轻轻拨开乱糟糟的头发。细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头,居然是月国十四皇子、前段时间在皇位争夺战中失败的南宫旸!
“皇兄。这,这南宫越,究竟是何意?”
为什么会将月国皇子的人头,送到皇兄的御案前?
乾庆帝满脸眼泪纵横。泣不成声道:“旸儿。其实是朕的儿子!”
卫无忧倒吸一口气,目瞪口呆地看着痛不欲生的皇兄,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是从何说起?”
乾庆帝长叹一声,擦了擦眼泪将当年送嫁金瑶之事说了一遍,又泣声道:“南宫旸,本不该姓南宫。无忧。他是朕的孩儿啊!”
被这个消息雷得外焦里嫩的卫无忧,好半天才回过神。皱着眉头思忖半晌道:“皇兄,这就是南宫越将这个人头送来的原因吧?皇兄,您打算如何处置?”
乾庆帝单手撑着额头,无力地向卫无忧挥了挥手道:“朕现在,心里乱得很。”
卫无忧担忧道:“皇兄,此事,不宜声张啊。”
“朕知道。”乾庆帝抬起头,眼中哀伤已被怨毒代替,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可是这口气,朕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南宫越,无耻小儿,此仇,朕与你不共戴天!”
“砰”的一声,乾庆帝握拳用力砸向御案:“此生此世,朕与南宫小儿不死不休!”
卫无忧默默地盖上锦盒,等乾庆帝呼吸略平稳之后才道:“皇兄,这件事情,不能成为您对付月国的理由。”
就算世人皆知南宫旸是乾庆帝的儿子,只要乾庆帝不公开承认,这层遮羞布就永远不会被揭开。
乾庆帝愤而起身,背负双手在御案前走来走去。
虽然他对南宫旸说不上多少父子亲情,但被人这样狠狠打脸,是人就无法忍受。
此仇不报,枉为人!
乾庆帝很快便从失子的痛苦和羞辱中走出,伸出一根手指指点道:“传朕旨意,围剿阌月宫的行动暂且停止。朕觉得,南宫越并非只此一手,他一定还有后着。”
现在他们这一方暂处于弱势,因为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不能出兵攻打月国。
卫无忧知道,此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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