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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喃喃自语逐渐变成了低声的不可抑止的哭泣。
凝视着残破的小喇叭,
我翻开了沉重的回忆,
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问上帝,问现在,问时间,问历史,为什么?!
为什么!! 。 想看书来
二
“詹姆斯·史密斯少尉,即刻启程去韩国!”
1950年10月27日美军驻东京总部的这道命令,使我的头仿佛要炸裂了,韩战不是马上就要结束了吗?此刻要我们化学战战术课研小组赴韩真是他妈的令人费解,我真想大声抗拒这道无聊的命令,要知道,我亲爱的玛莲历经千辛万苦从本土飞来东京找见我才三天,现在又面临又一次的不辞而别,玛莲会是怎样的伤心呢?她会怎样发疯般地怨恨我呢?倔强的她会不会再次觅我的踪迹到韩国呢?
但军令如山倒,七十五分钟后,我们一行五人搭载的运输机已爬升在一万英尺的高空,东京灿烂的灯火被远远地甩在身后,同东京灯火一起被抛弃的还有我那割舍不断的亲爱的玛莲,我默默地乞求玛莲原谅我的第二次不辞而别,但愿她不要像上次那样痛哭、伤心,要知道,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哦,亲爱的玛莲,但愿战争已经结束,但愿我马上就能回到你的身边。
同行的四人中有我的同事凯恩少尉和细菌组的汉斯中尉与卡特少尉,另一个却是瘦高、秃顶但很健壮的东方人,是总部配给我们的韩语翻译。
“詹,这只东方猴子肯定有来头,你不这样认为吗?”和我并排坐着的凯恩在我耳边悄语:“我们这次行动是绝密的,有必要从东京专门带个翻译吗?难道是和韩国共享研究成果吗?再说,一到汉城,花十美元就可雇到一百个翻译!”
我觉得凯恩的话有道理,他人敏捷的思维和出色的分析能力,能够配合我解决实验中遇到的各种难题。
“那你认为呢?”我漫不经心地反问,我知道他那奇思妙想的头脑中肯定会蹦出些古怪的答案。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玛莲,我亲爱的玛莲,没有我的寒冷的夜晚,你会怎样渡过?
“他极有可能是台湾的军情人员!”凯恩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他仍洋洋得意地分析说:“韩战一爆发,我们的第七舰队就进入了台湾海峡,使*无法解决台湾问题,现在,有消息说*为了保护朝鲜的电力设施正有限地介入战争,难道台湾方面不想搜集*的情报吗?所以我敢断定这家伙定是台湾方面的特工……”
这时,前排熟睡中的汉斯的梦呓打断了他的大论:“上帝啊,我们这是去哪儿?”被打断推理演说的凯恩没好气的说:”回洛杉矶你的贫民窟!”卡特笑着说:“哦,不,是去上帝的厨房!”
我们都笑了,因为汉斯是个出了名的对美味大餐有无穷胃口的家伙。
而这时,那个韩国翻译低沉而不合谐的嗓音插了进来——“不!我们是在去地狱!”
机舱里顿时没了笑声,死一般的沉寂,我们感到头皮阵阵发麻,事实确实如此,我们正从遥远的歌舞升平的地方一步步逼近死神肆意的战场!
下了飞机,一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就感受到了冬天的极度寒冷。在寒冷的同时听到心寒的消息,25日起,联合国军在云山方向和盖马高原方向同时遭到了强大军事力量的抵抗,损失惨重,有消息说中国少数陆军部队或是杂七杂八拼凑的志愿人员参与了战斗,我们对此并无太多的感觉,因为战争毫无逆转地在麦克·阿瑟将军的指挥下将很快于圣诞节前结束,任何对联军的抵抗都是徒劳的无力的。
但那个东方佬听到消息后却是眼睛为之一亮。
我们化学、细菌组的成员的很快忙碌着加入到实验室的搜集战场的数据,资料、实物标本等等繁忙的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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