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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斂啊,也許你的悸動,不是戰意?呢?」
廖斂揉了揉胸口:「我身體沒問題,不會?心悸。」
月老:「你知道,老夫是掌管什麼的嗎?」
廖斂:「知道,管配崽的。」
月老:「……那叫點姻緣!」
月老不想跟這個二愣子掰扯這些,言而?簡之地道:「就在前些日子,你的紅鸞星動了。」
廖斂皺了皺眉頭:「紅鸞星?那是什麼星?只有紅的?沒有綠的?」
月老:「……就是你的姻緣線動了!姻緣,懂嗎?」
廖斂:「你說姻緣不就得了嗎?我又不修無情道,自然會?動。」
「你就不關心你的紅線往哪兒?走??」
廖斂:「不關心,這事不重要,沒有打架重要。」
月老:打吧,最好打一輩子大光棍才好呢!
月老深呼兩口氣,勸自己這隻還小,不能跟他計較。
「你就沒想過?,你不是想跟她比試,而?是想……」
月老右手在空中畫了兩個圈,引著廖斂自己說出後面的話。
廖斂眨了眨眼,道:「想打敗她!打服她!讓她看到?我就直呼厲害!」
月老像石頭般頓了幾?秒,動作僵硬地給他鼓了鼓掌,感慨道:「厲害!真厲害!」
就這個感悟力,單身至少三百年打底。
廖斂看出來他話裡有話,皺眉道:「你不是真心說我厲害。」
月老:你能看出來啊!
月老都被他氣笑了,捋了捋鬍子道:「見君遮面淺笑,扶扇柔夷輕搖,若問為何,乃是心中情意?,恐露於眉梢。」
廖斂板著臉道:「我不想聽別人的事情。」
月老:「……這是一個故事,講一女子心悅讀書郎,每次見到?他都要用扇子遮住羞紅的容顏。為了見那男子,她天天用外?出遛兔子為藉口,可那兔子,何需天天出去遛呢?」
廖斂:「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月老:「……老夫的意?思是,你每日去歡劍宮,究竟是想去比試,還是去見那歡仙君?」
廖斂不傻,他原地站了一會?兒?,忽然就有點懂了。
「你是說,我根本?不是想比試?」
月老:「這得問你自己。」
「我為什麼想見她?」
月老笑著道:「除了心悅於她,還有何解釋?」
廖斂嘴巴大張,拍了拍腦殼,撂蹄子就往回跑。
怪不得他一看到?那張刷白?的臉就緊張,原來是這麼回事!
月老在身後道:「說婉轉點!別太直白?!」
桂歡正在宮裡打坐,就感受到?了廖斂回來的氣息。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廖斂頂著滿頭亂髮,站在院子裡,眼睛放光道:「我想在你家遛兔子!」
桂歡:「我這宮裡養不活花草,不是個好去處。」
廖斂:「你沒聽過?那個故事?」
「哪個?」
桂歡向來不沾情愛,自然不懂這些彎彎繞繞。
廖斂:「就是,就一個女的出去遛兔子,一個書生在外?面逛……她也不是想遛兔子……想什麼來著,哦,想用扇子遮臉。」
桂歡:「你要不要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看你自己能不能聽懂。」
廖斂皺了皺眉,道:「我剛才也沒聽懂,沒事,不重要。」
他想起月老告訴他要婉轉,遂道:「有人說,我天天來你這,不是為了比試,是為了……」
廖斂學著月老的手勢,在天上畫了兩個圈。
桂歡順著他的手勢,看了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