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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远帆恨得轻轻地咬了一下费劲的肩膀。这段时间他忙得要命,家里人阴阳怪气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店里面,这家那家,总是有操不完的心。还得惦记着家里这个,怕他闷了,烦了,无聊了,没饭吃了,这下半身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起来。再说了,在床上,费劲主动的时候比较多。詹远帆比较喜欢被动的接受……要他主动,就好比要他说好话,狗嘴里吐出象牙一样,几乎不可能的事。少有的几次骑乘位,都还是费劲要求的。
于是费劲就把他晾在一边了。
詹远帆把腿搁在费劲的腿上,蹭着,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去弄费劲的老二。本来没有想起来倒算了,一想起来,倒觉得格外的饥渴。费劲现在睡得挺熟,不忍心闹醒他。可是詹远帆的小弟弟却精神头十足,也不忍心不去管它。
詹远帆几乎把身体全部贴到了费劲的身上。那家伙的下面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身子更加的热,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詹远帆越来越急不可耐,在费劲的身上蹭着,下面顶着了费劲的后腰,把那里弄得湿了。
费劲似乎不舒服地哼了两声,动了动,转过身,仰躺着,胳膊伸过来,无意识地去勾詹远帆的脖子。
詹远帆顿了一下,见费劲又没了动静,气晕了。他收回手,开始弄自己的下面,弄了一会儿,不满足,便往被子里钻,找到了费劲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费劲腿动了一下,身子扭了扭,似乎在调整睡姿,其结果就是,詹远帆含起来更方面了。
他卖力地舔着。那玩意儿不像它的主人,早已经完全清醒,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动地干着詹远帆的嘴巴,或者说是,被詹远帆的嘴巴干着。
被子里好热。詹远帆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忙不过来。他希望费劲赶快醒过来。话说都这样了,那家伙怎么还没有醒?
其实,费劲早就醒了。从詹远帆开始啃他的肩膀那会儿,他就醒了。只是不动,调整着呼吸,看那个家伙要怎么办。
詹远帆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那家伙的舌头从未有过的灵敏和热切。只是还是不够。詹远帆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呜呜的,愈发急躁起来。
为什么那个人还没有醒来?想要死了!詹远帆的心燥得要命。身子空虚着,又饱胀着。那种尖锐的欲望烧得他头开始晕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灯光下,费劲的睡颜仍然那么安稳。詹远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那人几眼,发觉,那人的嘴角悄悄地弯着,似乎是在微笑。醒了,还是没醒?詹远帆挠着头。到底是真的在睡,还是在等着看自己出洋相?
詹远帆咬咬嘴唇,发狠。看自己出洋相吗?呸!你想得美!他在心里啐道。你他妈的就是个瞎子,老子就是出洋相,你他妈的也看不到!
詹远帆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必用的家伙,又爬到了床上,低头吻向了费劲的唇。两只手并不歇着,拿着管子,把盖子打开,将东西倒在了自己的PP上,然后右手在床上支撑着,左手去给自己做准备。
费劲的嘴巴微张着,任詹远帆侵扰。他不抗拒,却也不附和。就好像他仍然在沉睡,丝毫没有察觉到詹远帆的渴望一样。
詹远帆胡乱地捅了自己几下,直起腰来,把套子拿出来给费劲带好,自己分开双腿,坐了下去。
疼。詹远帆急促地呼吸着,尽力地调整着姿势,让自己坐了下去。可是到底有一段时间没用了,感觉生疏了,而且,似乎扩充没有做得太好。
詹远帆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阿劲……求你,帮帮我……”
费劲却只是侧了侧头,眉头微蹙,似乎不大舒服地嗯了一声。
詹远帆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