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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繼續嗎?」聲音低沉裹挾著冰霜冷的讓人心驚。
安梨言沒想到陸程會醒,嚇得手抖了一下,說話也開始結巴,「你……你不是……醉了嗎?」
陸程坐起身,扯開安梨言的手道:「我根本就沒有醉。」
「怎麼可能?」酒是他親眼看見陸程喝下去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給過你機會,可你不知道珍惜,」陸程說著話站起身開始解腰帶,「既然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安梨言有種不好的預感,害怕的往後退道:「你要做什麼?」
陸程抽出皮帶,說:「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安梨言繼續往後退,「我跟你說,我是不會……?」
嘴裡的話還未說完,陸程猛地攥住他的腳踝,大力將人扯了過來。
安梨言沒有準備整個人跌在床上,頭落在軟軟的床上衝擊力有點大,頭暈的厲害。
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下一秒身體被反轉,手腕也被鉗制扣在身後。
皮帶的質感與皮膚摩擦,卡扣落下,安梨言的手腕一瞬間失去了自由,惶恐占據內心,失序的心跳雜亂無章的跳動。
暈乎乎的腦袋總算清醒,安梨言掙扎著亂踢,嘶吼道:「陸程你敢綁我,趕緊給我鬆開,你個王八蛋,卑鄙無恥的小人,慣會搞手段,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剛才混亂的場景讓安梨言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結合剛才何小志的狀態,安梨言可以確信陸程沒有喝那杯酒,而是和何小志的酒杯調換了。
怪不得他要捨近求遠從何小志那邊過來,合著只是為了趁機調換酒杯。
被人耍的團團轉,安梨言更加憤怒。
「王八蛋、心機狗,有本事放開我單挑,趁人不備算什麼本事?」
感覺有人在扯他的褲子,安梨言更慌了,「陸程你要是敢碰我,我殺了你。」
「我想做什麼?你剛才想對我做什麼?」陸程單腿壓制住安梨言掙扎的雙腿,伸手掰過安梨言的頭道:「你還真是不乖,欠收拾的混蛋,給你幾次機會了,你悔改了嗎?」
「一次一次的找我麻煩,你究竟想做什麼?」
安梨言是真的害怕了,陸程的手掌扣住後頸,他就跟任人宰割的魚肉似的難以反擊。
未知的恐懼讓人心慌,安梨言更是害怕的破口大罵,「陸程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安梨言疼的嘶了一聲,「你敢打我?」
陸程說:「再罵一句試試?」
安梨言是那種寧死不屈的性格,也是出了名的吃軟不吃硬,在這種情況下想讓他認錯,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他寧可疼死,也不會讓陸程稱心如意。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安梨言一口氣罵了一連串的王八蛋,呼吸都有點喘。
又挨了幾巴掌,安梨言依然不服輸,他咬著牙疼死也不認錯。
陸程真是下了狠手,就像是在收拾不聽話的孩子,「安梨言你現在真是什麼都敢做,不學好還敢下藥害人,下一步呢?」
「你是不是還想殺人放火?」陸程又打了幾下,氣道:「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壞?」
「你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應該什麼樣子?」安梨言的嘶吼中透著顫音兒,鼻音更是濃重,「我是壞孩子,你又比我好了多少?」
「我只是想對你好,想讓你和我在一起哪裡做錯了?」情緒比較劇烈,安梨言喊完這句,粗喘著氣怒瞪著陸程。
眼睛酸澀的厲害,更是被水霧模糊了眼睛,安梨言努力眨了眨眼睛,可眼裡的水霧還是不掉,他看不清楚陸程的臉色。
陸程停下手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