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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枝想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可想起二姑娘的性子,這時也不敢太落井下石,「到底是金枝玉葉,又被發落到莊子上,難勉找些地方發泄,不過是孩子心性,哪裡想的那麼多。」
卻直接把每日吃饅頭鹹菜的事情瞞了下來。
馮氏還沒有進來,輕快的聲音先傳了進來,「梳媽媽這是在說誰孩子心性呢,我得聽聽。」
有小丫頭打帘子,馮氏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待看到老太太一臉的不高興,忙斂了起來,關心的上前問道,「娘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又是哪個不聽話的惹娘生氣了?」
馮氏靠上前的時候,梳枝本分的退到一旁。
「讓梳枝跟你說說吧。」趙老太太靠進榻里不願多說。
梳枝這才又一五一十的學了一遍,最後還解釋道,「奴婢看二姑娘就是孩子心性,心到是不壞的,正勸著老太太只是因為生氣呢。」
既是擔心老太太生氣,又何苦說的這般?
馮氏可沒被她給唬住,聽完後方問,「不知道元喜可說莊子上都吃些什麼?」
直接就抓到了問題的關健。
梳枝眸子一晃,回想道,「奴婢隱隱聽了一句,好像是饅頭和鹹菜之類的,到也沒有細問。」
馮氏轉身笑著道,「娘也聽到了,元喜說的可不是這個理,咱們府上的下人每餐還是二熱二涼,她一個閨中的姑娘卻吃鹹菜,就是我聽了心中都有氣,指不定是那些個勢力的下人,看著人被送到莊子上,這才起了歪心思。」
趙老太太聽了臉上的神色緩了緩,埋怨梳枝,「你怎麼不把話說清楚了,害得我到是冤枉了那個丫頭。」
梳枝忙跪到地上認錯,「奴婢一進心急,到忘記了,好在二夫人問起,不然奴婢可就有大罪過了。」
她這樣認錯,趙老太太到不忍再責怪她,「起來吧。」
至此,梳枝卻不敢再多說話了,只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服侍。
馮氏含笑道,「這事是下人起了歪心思,也怨不得元喜的身上,到底那丫頭也獨到前院服侍了,為了名聲把她送給莊府的哥也說得過去,娘也不必多擔心,那晚又有小侯爺在場,也不會傳出什麼流言來。我正巧過來有事跟母親商量呢,按理說四房的事我不該多管,可是大伯和大嫂不在,我這個二嫂就多擔當一些,今天四弟妹帶著鏑哥去了禮部侍郎家,這長幼有序,三房的鶴哥還沒有相看的人家,娘看著是不是挑幾個熟悉的世家看看?」
「你來說這事,是不是心中有了人選?」趙老太太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
馮氏的臉微微一紅,「三弟妹的性子靜,也不急著給鶴哥相看人家,我看鶴哥也是個穩重的,想著我姨媽家的桂姐今年正好及笄,早早的就跟家裡學了掌管院的事,做事干利,雖我那姨父只是個通判,可聽說上面的知州榮升了,今年我姨父又正好要三年一次考核,怕是又要提一級了。」
要考核,至於提不提上也拿不準。
這也才是馮氏猶豫的地方,到底她是覺得鶴哥不錯,桂姐嫁了也是個好歸宿,三房那裡到底也是個四品的典儀,雖然是閒職,卻也是個正四品,說親也說不到姨夫一家身上,到底高攀不上。
趙老太太到不以為意,「這事晚上我和你父親說一下吧,家裡的哥兒們的婚事,我也是做不得主的。」
到底是親侄女,沒有直接駁掉,馮氏喜出往外,「謝謝姨媽。」
趙老太太點點她的頭,「得了甜頭才知道叫姨媽啊。」
梳枝從屋裡退出來之後,跟一旁的小丫頭交代一聲,說回房裡去歇著,人卻在角門那裡轉了一圈,就往三房去了。
高氏見梳枝大白天的就來了,嚇了一跳,忙起身相迎,一邊清退了屋裡了丫頭,讓抱痕在外面守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