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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兩個婆子架著元喜,其中一個婆子的手卻捂著元喜的嘴,鍾毅的目光又冷了幾分,「到沒有聽說捂了嘴,五花大綁的想念小輩的,今兒這事我遇到了,就不能不管,左右元喜叫我一聲二叔,我這也不是外人,那就一起去府上見見長輩們。」
這話卻嚇得梳枝的後身打了個冷戰,忙道,「原來是叔姥爺,奴婢眼拙了。」
是將軍,二姑娘又叫二叔,定是大老爺身邊之人。
念頭閃過,梳枝馬上喝向拉著元喜的婆子,「沒規矩的東西,讓你們請姑娘回府,你們膽敢這樣對姑娘,還不鬆手。」
兩婆子敢這樣對待元喜,自然是因為梳枝是老太太身邊的,她吩咐的還有什麼擔心的,眼下見梳枝把錯推到她們身上,害怕了,慌亂的手開手。
綠竹這時也跑了過來,扶住元喜,「姑娘,你沒事吧?」
元喜吐了口唾沫,抬起頭看向梳枝,在眾人的側目中幾個大步走到梳枝的身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帶著全身的勁打了過去,巴掌聲落,梳枝兩邊的臉也腫了起來,人卻不敢吱聲,恭敬的低下頭。
「到真是狐假虎威,今兒我就跟你回府,到要好好問問,你這平日裡在祖母面的紅人,就是這麼守規矩的?」元喜的話罵出來,梳枝卻不以為意。
等回了府,還不知道是誰著急呢。
打梳枝帶著婆子怒氣沖沖的進來那一刻,元喜就料到可能是自己要走的事情被漏了出去,房媽媽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定是出事了。
不過被發現又如何?上輩子她是惡女也沒有換來安順的一生,最生連帶著父母都不得好死,這輩子縱然背上惡名,也要把上輩子的一切都討回來。
這一巴掌,換來李習安不屑的撇嘴,
綠竹卻是一震,甚是解氣。
「鍾二叔,就勞煩你與我進府里走一趟了。」元喜轉過身子對馬上的鐘毅做了萬福,紅著眼圈,「二叔在父親身邊些年,也不怕二叔笑話,今日侄女在京里過的什麼日子,二叔也看到了,定要給侄女做主才是。」
梳枝慌亂的跪到地上,「姑娘,都是奴婢帶來的兩個婆子亂了規矩,奴婢知錯,求姑娘萬不能因這一次就把長輩們待姑娘的好都給抹了,如此一來,就是奴婢的這條命也抵不了啊。」
這次梳枝是真的怕了,不管二姑娘犯了什麼錯,可讓外人看到府里這般對二姑娘,傳出去外人怎麼說?在西邊關邊那裡的大爺老又怎麼想?
丞相府里現在是老太爺還是丞相,可真正現在被各方想拉攏的是大老爺,手裡握著兵權呢。
元喜根本不看她,大步的往馬車那走,綠竹呸了一口跟了上去,「勢力的小人。」
那兩婆子早就傻眼了,愣愣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直到馬車走了,才上前去扶起梳枝,「老姐姐,你看這……」
「沒眼色的東西,有外人在還那般做,丟了命也是自尋的。」梳枝丟下話,跟著馬車去。
兩婆子交換個眼神追上去,其中一個看著是個有主意的,「老姐姐,我們這可都是聽你的,現在出了事你推到我們身上來,左右也是個死,大不了臨死的時候拼了這條命,也要把實話說了,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蒙冤死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竟還想著威脅自己。
梳枝冷哼一聲,根本不把兩人放在眼裡,只追著馬車走。
鍾毅和李習安各自走在馬車的兩邊,隱隱能聽到馬車裡綠竹不滿的說話聲,李習安到是一臉的笑,裡面事著遇到感興趣事的時候的光彩,鍾毅卻高興不起來,緊抿著唇。
進了京城之後,李習安就回了包府,鍾毅一路跟著馬車到了丞相府。
梳枝從外面跑到前面,對著門口的小廝喊道,「快進府里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