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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红了,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北渊高举的手不由顿住,心中暗想:她竟是因为自己死了而流泪了么?可这丫头心肠狠毒,怎么可能会为一个欺骗得罪过她的人流泪?
纪烟烟哽咽道:“这个混蛋真的死了!他怎么会死!我不过才打了他两鞭子,他竟然真的死了……我还有那么多话没说,他骂了我,我还没来得及骂他!他居然死了!他必须要死在我的手下才行的!他怎么可以自己死掉!”
北渊听到纪烟烟如此“怀念”他,只是为了没来得及骂他,没死在她手下,刚熄灭的怒火又燃上心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火折子,怒道:“滚开!”粗暴地将她一推,纪烟烟立即被狠狠推倒,滚向一旁。
好在这是白里的身体,若是北渊自己的,纪烟烟恐怕不是摔倒这么简单了,北渊强压制自己去狠揍这恶丫头一顿的冲动,冷冷道:“离我远一点,别惹怒我。”“他死啦!”伏在地上的纪烟烟只是在重复道。
北渊脸色铁青,再也不理她,走到捆在铁柱上的原身前,准备弄掉“食人萝”的藤枝。
由于白里本体并不会武功,北渊还是盼望着快点解开“绳索”,好恢复自己真实的原身。
但他对于使用白里的手还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徒手,似乎是弄不掉这“食人萝”。
地上的纪烟烟从尘土中抬起头,看着“白里”,发觉他有些不对劲,问道:“白里哥哥,那恶人已经死了,你在做什么?”
北渊不答话,随手伸向衣怀,本想从“白里”的衣袋内翻出些什么锐利的工具,却翻出六个奇奇怪怪的彩色小瓶。
这六个小瓶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北渊现在没有时间理会,略有失望,又放了回去。然后他又摸了一摸袖里、腰带间,最后摸向靴子。
这一摸之下果然有所收获,白里的右靴中竟然插着一把小匕首。“白里哥哥?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吗?”
纪烟烟对白里的反常举动更加诧异了,不可置信地望着“白里”瘦弱的背影,穷尽她的想象,也不可能猜到面前的“白里哥哥”居然就是北渊。
北渊抽出小匕首,匕首拿在手中十分轻巧,没有多少分量,整个刀身乌黑,没有光泽。
令北渊有些失望的是,这匕首并不锋利,刀身两侧全是大小不一的小豁口,这样一把匕首,恐怕不比手掌伶俐多少,但此时没有其它器物,也只好试一试。
北渊在举起匕首的一瞬间,忽听到旁边的纪烟烟一声断喝:“住手!”
啪!纪烟烟一鞭子打到了“白里”的手上,将小匕首打落在地。“白里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恶人,可是他……已经死了,就不要再毁尸,给他一个全身吧!”纪烟烟拎着鞭子,站在一旁,低声说道。“赫……”火辣辣的螫痛,让没有武艺在身的“白里”痛得差点跳起。
北渊咬着牙,捂着肿起老高的右手,真是命苦,该着他倒霉,上辈子欠这蛮丫头的,不然为什么成了白里还要受鞭笞之痛!
好在她没有使用火龙鞭,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转念想到鞭子是抽到白里的身上,还是忍忍吧,毕竟这恶丫头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全尸”。待解了自己身上的绳索过后再找她算帐。
想到这里,北渊瞪了纪烟烟一眼,道:“你做什么?我不是要毁尸,是要解开绳索,一会将他拖到外面去找个地方埋了,我爹要知道这家伙死了,你以为他会放过我吗?”说完伸手去捡匕首。“可是,你为什么要用‘离’?”纪烟烟提前一步将匕首捡起,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
北渊看着纪烟烟握着匕首,就像握着能毁天毁地之物似的,也不免对这匕首产生怀疑,她口口声声说“梨”,难道是指这把匕首?可这匕首哪一点像梨呢?疑惑道:“我不用匕首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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