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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蕭末對著高洋這種說話看似滴水不漏其實把全世界都當傻瓜忽悠的人怎麼都親近不起來,不想聽他多說,也懶得揭穿他‐‐看著這種自作聰明的人死勁兒撲騰讓蕭末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而且,這不是還有蕭祁麼?‐‐正好下午秦朗那個禽獸要來,到時候把人往他手裡一交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正好他也能落得個自在。
蕭末的如意算盤打得嘩嘩的響,蕭祁說上家法他也沒往心裡去就樂顛顛地點頭答應了‐‐
然後蕭末就這樣被一不小心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蕭家大宅的地下室里如此別有洞天‐‐要說當初在夜舞二樓看見那間到處是道具的情趣房間他被雷得虎軀一震,那麼他現在可以說是差點兒被震得直接從地下室里飛出來。
老虎凳,熱炭盆,琵琶骨鎖銬那都是基本設備‐‐
就連古裝電視劇里才有的那種用來夾手指的竹夾子也有是什麼心態?!!!!!!!!
嚇唬良好穿越市民呢吧!!!!!!!!!!!!!!
唇角抽搐著看著蕭祁指揮著幾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大漢架著高洋往其中的架子上掛,期間,蕭末還曾經不止一次對視上高洋那張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看得他就是渾身發毛的眼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那種。
不是恨。
也不像是生氣。
就好像高洋那雙眼睛,天生就帶著這麼強烈的侵犯性似的。
蕭末屁股長針似的坐在那張地下室中唯一不是刑具的扶手椅上,當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大漢用黑布蒙上高洋的眼睛,他終於憋不住地問了一句:&ldo;這是準備做什麼?&rdo;
&ldo;回末爺的話,&rdo;那個大漢立刻轉過身來,恭恭敬敬地說,&ldo;人的眼睛綁住了,暫時失去了視覺,才能讓其他的身體感覺更加敏感起來,行刑起來才更加有效果。&rdo;
說完,就像是存心要表演給蕭末看似的,他轉身從身後拿起一根燒紅的針,一隻手拽著高洋的手指就要往他的手指甲縫隙里插‐‐
蕭末看得頭髮都快豎起來。
忽然間不知道怎麼地想到了自己兩周前剛醒過來那會兒對蕭炎說要對這倒霉孩子用家法把人家氣得暴跳如雷‐‐
我操,難怪人家不喜歡你,你自己就先不先地表現得像個後爹還指望人家給你當親兒子?
蕭末蛋疼,蕭末心裡煩,實在看不下去刑堂師傅再給他表演什麼花樣的他背著手近乎於飛奔似的走出刑堂‐‐一邊飛奔還要一臉強裝淡定差點沒憋死他。
之後整整一個上午加中午蕭末都像個老頭子似的在一樓二樓之間竄來竄去,許多次從蕭家雙生子門前走過想進去跟蕭炎再道個歉,最後一想到臭小子早餐桌子上那橫樣兒就止住了步伐。
上帝給了我們一張熱臉,當然不是讓我們拿來貼冷屁股的。
再說我又沒真把他摁老虎凳上去。
一邊這麼想著,蕭末又繼續蛋疼自己的,第無數次從蕭家雙生子房門前淡定飄過。
其中一次蕭末還聽見從房門裡傳來了標準的英文對話聲‐‐也不知道是蕭衍在聽錄音,還是蕭衍在換著聲調的自導自演讀課文,那英語念得略快,蕭末當年學習也不咋滴,所以貓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後就覺得沒什麼意思,又背著手走開了‐‐
其實蕭末只需要推開門就能發現,房間裡壓根就沒人在聽錄音也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