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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摸水杯,卻發現黑暗裡里有人影閃動。她心臟驟縮,沒控制住,叫了出來。
那人撲過來,和他的同夥一塊兒按住她的手腳,邊撕扯她的衣服邊發狠道:&ldo;臭婊/子,以為找個姘頭就了不起了?害老子蹲了半個多月的號,不給你點顏色看看,真當哥們兒是病貓呢!&rdo;
張小檀腦子裡轟轟亂炸,驚地肝膽俱裂,她拼命掙扎,可那幾隻手像鐵鏈般栓牢她,不可撼動。
一隻毛手摸進她的睡裙,在她的腿上狠狠捏著。她忍著噁心和劇痛拼命蹬腿,無意間踢到了對方的腹部。
那人一聲悶哼,按住她的手一松。還未竊喜,緊接著一個耳光帶著風聲狠狠甩到她的臉上。
張小檀直接被這股大力摔到最裡面,半邊臉都麻木了。有腥味從嘴裡漫溢開來,鼻息間都是血的氣息。
絕望和恐懼霎時籠罩了她。
一具沉重的身體帶著淫/笑壓上她,另兩人重新按住她的手腳。可沒等宗偉散發著臭氣的嘴壓上來,已經有人從後面直接拎了他的領子掀開。
耳邊傳來三聲怒罵,緊接著就是肉體搏鬥的聲音。不過一會兒就安靜了,她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輕輕拍她的臉頰,問她:&ldo;你怎麼樣?&rdo;
張小檀勉力睜開眼睛。
然後,看到了周居翰在頭頂關切地望著她。
那一瞬間,連日來壓抑著的痛苦、絕望都一股腦兒席捲而來。呆愣了兩秒,她本能地扎進他懷裡,肩膀都在顫抖。
&ldo;你怎麼現在才來?&rdo;
周居翰在她耳邊嘆了一口氣,寬大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她的肩上。
失去父母雙親後,張小檀從來沒有覺得哪一天像現在這樣安全。
第六章 盲目
宗偉和他的兩個同夥被關進了監獄,罪名是入室搶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他是這一帶的慣犯,因為小偷小摸和猥褻罪名總被請去問話,久而久之,局裡的片警都認識他了,送進去那一刻都沒人多問兩句。
不知道周居翰用了什麼方式,竟然沒有一個律師願意幫他辯護。
判的還是最高的那一類年限。
她這一場病來得兇猛,去地卻如抽絲,都連著一個多禮拜了,各種好藥都吃了,醫生也請來看過了,都不見好。
周居翰放心不下,這一趟任務到時限了,就請了假留下來陪她。
張小檀每天醒來,他都守在床邊了,給她熬藥,給她做飯,照顧地她無微不至。他不提那天的事,她也不願意說起。
兩個人共處一室,更多時候是沉默。
她知道,他那是怕她尷尬。
這日,她終於覺得可以下床了,於是爬起來穿衣服。剛洗的高領毛衣,領口有些緊,套了一半卡住了,上不來也下不去。
門虛掩著,周居翰沒注意,端著早餐就推門進來了。
少女白皙纖柔的身體,曼妙勻稱,黑色的文胸裹著飽滿的胸脯。
他的腳步在門口頓了一頓。
張小檀也聽到推門聲了,沒料到這麼不巧,一張臉雖被毛衣拴住,還是漲得通紅,猛地一拉,終於把衣服拉了下去。
她不敢抬頭去看他。
周居翰也沒說什麼,走到床邊,彎腰把那乘著雞蛋和麵包的碟子放到床頭柜上,又給她開了瓶牛奶,遞過去:&ldo;起來了?&rdo;
她沒接:&ldo;我先去洗漱一下。&rdo;
周居翰低頭看了她兩秒,伸手往衛生間指了指:&ldo;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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