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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他是gay。
性本好色,實在不好意思。
方逾拾舌尖抵住上顎,硬生生把餘光全部收回,一瞬不瞬盯著手轉移注意。
某些人腦子抽抽來這一出,搞什麼?
那隻受傷的手因為主人不負責任的使用,傷口泛出血跡更甚,有一滴不太懂事,順著對方掌紋落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
方逾拾尚未察覺,耳後便傳來梁寄沐誠摯的歉意。
「不好意思小拾,把你弄髒了。」
第20章
方逾拾耳朵「唰」一下就紅了。
不能怪他思想齷齪, 實在是人在亂七八糟的國外,受周邊環境影響,無法不想歪。
拾爺縱橫情場舞場多年, 葷話不是沒說過, 也不是沒聽過,但沒有一個人敢對著他這麼放肆。
雖然知道梁寄沐不是那個意思, 0經驗的方逾拾還是忍不住應激了。
他身子往前一傾, 差點兒就要雙膝落地。
至於為什麼是「差點兒」?
那必然不是因為他肌無力的雙腿,而是因為梁寄沐強有力的雙臂。
梁寄沐熟練地握住他手腕, 把他撈起來:「我發現你很容易腿軟,需不需要我找人給你開點補鈣的?」
方逾拾解釋得很沒有說服性:「我其實身體還蠻好的,特別耐操……操勞。」
梁寄沐為他的停頓沉默。
方逾拾低著頭,小幅度晃動手腕, 試圖把還被死死禁錮的可憐左手解救出來。
可始作俑者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握著他手腕,自然而然地將他帶離電視櫃,半強迫拉到開放式廚房。
梁寄沐打開水龍頭用右手試溫,確定水熱了,才把他的手放到水流下。
手背上那點血跡很快被沖刷乾淨, 還帶走了梁寄沐手上的血。
方逾拾擰了下眉,抽出旁邊棉柔巾擦著他倆的手:「自來水也不乾淨, 等會兒用酒精多洗洗。」
「好。」梁寄沐沒有解釋這層樓有專門的淨水。
輕輕倚靠在吧檯邊, 由著左手被擺弄。
一般的吧檯尺寸, 大約到普通男性的腹部或胸口。
但梁寄沐身高將近一米九, 腰腿占比還特別過分, 吧檯台面就只能到他腰際了。
他隨便往那兒一靠, 台沿剛好嵌進他腰的弧度里,好身材一覽無餘。
方逾拾不小心掃過一眼, 再沒敢抬頭看第二眼。
這男人怎麼回事?誰家賢夫良父穿家居服還把衣擺扎腰帶里啊?
不按舒服的穿,偏按騷包的穿,但凡做這事兒的人不是梁寄沐,他都要懷疑自己被勾引了!
方逾拾默念三遍罪過。
結果六個字的功夫,眼神往那邊瞟了七眼。
他忍無可忍,伸手一把拽掉梁寄沐扎進去的衣擺,羞澀道:「不好意思啊梁教授,我強迫症,就喜歡對稱,一時沒控制住就……。」
梁寄沐眯起眼睛,把他看得頭皮發麻。
過了會兒,忽然彎唇淺笑一聲:「好,下次我注意。」
方逾拾鬆了口氣,終於把注意力從他77的腰上移開。
他喜歡一切漂亮的東西,梁寄沐的手屬於這些「東西」,所以方逾拾擦得心甘情願,沒有任何伺候人的不甘。
「還好傷口不深。」他心疼道,「留疤可就不好了。」
對沒有愛情基礎的聯姻對象都能給予如此之大的憐憫和愛心,是不是對別人也可以?
梁寄沐壓了壓眉骨,想有骨氣地抽回手,又沒骨氣地一秒放棄:「男人有幾條疤,沒什麼不好的。」
方逾拾把棉柔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