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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早就感覺到了。
開了襠的破洞褲撐成那樣。
裡面的勞什子東西都露出來了。
別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她是低著頭裝鴕鳥的時候看到的。
「我我」茶花結結巴巴道:「那個小桃還約了我去鎮上,我要走了。」茶花扯出個僵硬的笑容,兩隻小手把裙擺都快揪成一團了。
現在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她還是先離開。
「怎麼?怕了?」鄭庭道。
「我怕什麼?」說到怕,茶花還真的沒帶怕的。
「一個漂亮姑娘在一個外男家裡真的不會怕?那你幹嘛低著頭不說話?」
「我不怕。」茶花抬起下巴,視線和鄭庭對視著。
上輩子和將軍成親,將軍魁梧壯碩,和她的嬌小玲瓏形成鮮明對比。
新婚之夜她便吃了不少苦頭。
當時將軍心疼不已,硬是狠下心忍著難受也要讓她休息。
之後斷斷續續一個月,他們才算成為真正的夫妻。
其實將軍原本不用這樣的,還不是因為把她捧在手心裡寵,所以不願意她受一點傷害。
這輩子將軍雖然不是將軍,但他還是那個人,她相信他的本性就是個正直的人,哪怕他們兩個現在獨處一室,他也不會對她怎樣。
若是會,那早就發生了,何苦在這裡和她說一大堆的廢話。
鄭庭啞然,姑娘的眼神太光明太乾淨了,乾淨到讓他生不起一絲邪念。
哪怕就算有邪念,也恨不得自己獨自承受。他實在不忍心破壞她的天真。
這個姑娘太乾淨了。
不僅長的美,眼睛更美。
人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那樣一雙乾淨的眸子,真的是太純粹漂亮,讓他生出想要呵護她一輩子的衝動。
這個想法一出,鄭庭自己都被嚇到了,實在是荒唐。
茶花見鄭庭在發呆,連忙把手裡的包袱塞他懷裡:「相」本來想喊相公的,但剛出口發現不妥,還是生生止住了:「鄭大哥,這裡面是早飯,你趁熱吃吧,我先走了。還有藥酒也記得按時擦。」
以後她還是注意點,喊鄭大哥好了,否則一旦形成習慣,若是在別人面前也那麼喊,那她的名聲就真的完了。
說罷,彎身從他的臂彎下面滑出去,儼然一條滑不溜秋的小魚。
鄭庭眼神複雜的看著茶花離去的身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衝動,無奈嘆了口氣。
他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想女人的一天。
長到十八歲,他也和不少流氓來往過,曾聽過不少葷段子。
當時聽他們吹牛女人有多好多好,甚至攢了大半年的銀子,只為去青樓玩一次女人。
他覺得他們是瘋了,寧願餓肚子,也要弄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甚至就連老鰥夫也是如此,和鄰村的老寡婦不清不楚。
那老寡婦肥的跟豬一樣,倒進胃口,老鰥夫居然還樂此不疲。
當時他不解,現在遇到了嬌小姐,他好像懂了。
只是對於嬌小姐,他無異於是在痴人說夢。
剛才她叫他鄭大哥了!還急急忙忙跑了,想來是嚇到了,怕了他了吧。
以後定然也不會過來了。
茶花從鄭庭處離開,徑直往小桃家走去。
只是她沒想到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了小桃。
她穿著一身漿洗的發白的衣服,站在田坎上,眼神複雜的看著茶花。
她頭上插了一朵有些陳舊的粉色大花,臉色有些蠟黃,五官普通。
雖然瞧著很一般,但勝在整個人乾淨整潔。
茶花心裡咯噔一下,小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