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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證據呢?&rdo;

跟對方的暴怒衝動比起來，沈雁初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依舊清冷，涼薄。

柳涵玥語遏。

&ldo;沒有證據，就不要瞎逼逼。&rdo;

沈雁初輕嗤一聲。

她睨了對方一眼，提步離開。

走出兩步，腳步停下。

她沒有轉身，背對著柳涵玥。

&ldo;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對了。&rdo;

柳涵玥微愕，看向對方的背影。

&ldo;你是礙了我的眼。&rdo;

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柳涵玥陡地一驚。

等她回過神來，女孩兒已經款款離開。

留下一抹背影，搖曳生姿。

沈雁初換好冰鞋，剛想上冰，就聽趙博強喊她。

&ldo;小沈。&rdo;

她抬頭看去，趙博強正大步朝著她這邊走來。

身邊還跟著一位身穿白色運動服的男人。

是韓承鈞。

她斂眉，將眸中的那抹瞭然遮擋住。

兩人走到沈雁初跟前，韓承鈞笑嘻嘻地對著她揮了揮手。

&ldo;要上冰啊?&rdo;

趙博強看了看沈雁初的裝扮，問了一句廢話。

&ldo;嗯。&rdo;

沈雁初微微頷首。

&ldo;那個……&rdo;

趙博強眼神躲閃，有些支支吾吾。

&ldo;其實……算了，也沒啥事兒。你去訓練吧。&rdo;

他有些泄氣地擺了擺手。

沈雁初沒有逗留，朝冰場入口走去。

&ldo;等等!&rdo;

身後，趙博強突然開口。

沈雁初停下，轉身。

趙博強慢慢地踱到沈雁初面前，輕咳一聲，遲疑地開口。

&ldo;小沈，小韓沒有女伴，要不……你跟他一起訓練吧。&rdo;

沈雁初聞言，看了一眼站在趙博強身後的韓承鈞。

對方正衝著她笑，露出一口白牙。

她點頭。

&ldo;好。&rdo;

沒有推拒。

也沒有問為什麼。

答應得毫不猶豫。

趙博強一愣，肚子裡組織好的好幾篇草稿通通沒有派上用場。

&ldo;不問為什麼嗎?&rdo;

沈雁初莞爾。

&ldo;我猜，您會主動告訴我的。&rdo;

她挑了挑眉。

&ldo;所以，是先讓我跟他表演一場?還是您先告訴我原因?&rdo;

看到女孩兒雲淡風輕的樣子，趙博強緊繃的那根弦也輕鬆了些許。

&ldo;先表演吧。&rdo;

冰場上，沈雁初跟韓承鈞站在正中央。

其他在冰上練習的運動員全都自覺地退到場外，把偌大的空間留給他們。

沒有音樂，整個場館靜悄悄的。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在冰上同步滑行，一致而又緊湊。

兩人之前明明沒有合作過，卻又像是合作過多年的夥伴一樣。

那麼的嫻熟，默契。

兩道身影重合。

韓承鈞雙手扣在沈雁初腰間，將她托舉過頭頂。

女孩兒在空中不停地變幻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