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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里也被对方抵着那点顶弄,冉风月无声张着嘴,深深喘气,双目发直,口涎也不知吞咽,唇上隐隐有些水渍。
任千山低头吻他。
冉风月双臂软软搂在他脖子上,任对方索取更多。
他原本肤如白玉,此时肌肤下尽是暧昧的嫣红,几要挣出。汗水淋漓,腰肢残存些少年人的纤细,被揽在任千山手里时,柔若无骨般倚在他臂弯之中,胸膛不住起伏,上头两点颜色娇嫩欲滴。
任千山含了一边,轻柔地舔弄吮吸。
前头被堵,冉风月难以痛快出精,最后受不住的时候,手在对方背上无力滑落,留下浅淡抓痕。
任千山懂医理,眼见他已到了极处,才小心抽出那簪。
冉风月闷哼一声,浊精洒在二人腹上。
他缓了有一会儿,方才看向对方,任千山也早泄在他体内,笑道:“夫君喜欢吗?”
冉风月见他一身女装,妆容犹在,手里拈着那簪,想起之前滋味,仍有些沉浸在那战栗里。
许久终于把头埋进对方怀里:“太可怕了……下回不要了。”
任千山笑着抚他背脊:“好。”
至于几日后,鸥忘机又碰见广寒君搂着个香肩半露的美人以唇哺酒,便算不上什么事了。
嗯,算不上什么。
【女装play】
番外②
南疆的商队经过玉京山,给山主人送了礼,附信一封,上书七字:
知君有意侮神灵。
冉风月合拢掌心,松开时纸屑纷纷而落,作为礼物的竹筒也被毁去。
然而如附骨之疽,毒自心而生,拔不去,冉风月常被莫大恐慌攥住心脏。
怕留不住,怕失去。他曾用一晚的时间放弃一个念头,现在却用一晚的时间坚定一个念头。
任千山醒来时,见他睁着眼一动不动:“怎么了?”
冉风月握住他手,轻易完成了想做的事。
抓住对方。永远不放手。
他眸中仍是盈盈笑意:“你既然一直知道我的心思,便不该毫无防备。”
铁链穿过琵琶骨,锁头在墙上,任千山坐在床沿,长发凌乱散落在赤裸身躯上,被禁锢在一隅。
冉风月为他梳发:“我舍不得废你修为,只能如此。”
任千山抬眼看他。
冉风月搁下梳子,捂住他眼睛。
良久才放下。任千山面上无恼亦无喜:“何必。”
冉风月捏着那把梳子,心慌意乱:“你现在喜欢我,可将来呢?倒不如锁了你,即便哪日你厌了,也逃不去。”
任千山将已被掰断的梳子从他手里取出来:“如果是你先厌了呢?”
“不可能!”
任千山不说话。
冉风月道:“你为什么不笑了?是讨厌我了吗?”
“……不想笑。”
任千山神色恹恹,眉目间倦怠之意甚浓,微阖着眼。在这段时日的囚禁中,他不可免地消瘦,愈发清致,像白茫茫的大雪,美则美矣,却什么都没有。
直至被按在床上,铁链自血肉里擦过,他终于蹙了眉,面露隐忍。
冉风月拂开他长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将伤口处溢出的鲜血舔去。
除去这小小的瑕疵,对方身体光洁如玉石,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意乱情迷地在上头舔弄揉搓,留下暧昧痕迹。
不一会儿冉风月下身已硬了起来,不自觉在他身上磨蹭,待往下摸去时,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动静。
抬头见任千山双目清明,毫无情欲之色。
冉风月手指掐着他腰,咬住他肩膀,见血后才松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