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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父問起今天網絡上的新聞:「那個應該就是被我們的招牌砸到的人吧,這些記者怎麼能亂說呢。」
「狗仔不都這樣,就喜歡興風作浪。」喻母皺著眉,又對喻見道,「話說回來,你倒是帶我和你爸去看望一下人家呀,讓我們表示表示,求個心安。」
喻見扔掉骨頭,嘬了嘬手指,然後抽張紙巾擦手,點著頭敷衍:「好,我找個時間。」
她飯後無所事事,陪父母看了會電視,她套上羽絨衣,獨自出了門。
蔡晉同正趴在酒店大床上盯著手機,他眉頭擰成川字,屏幕忽然切換成來電畫面,他嚇一跳,翻個身接起電話。
「現在出門?」孟冬在那頭道。
「哦行,我收拾好了,樓下等。」掛斷電話,屏幕又回到喻見的資料頁,他退出界面,穿上外套下樓。
兩人在大堂碰面,蔡晉同問孟冬想吃什麼菜,孟冬說:「去步行街看看吧。」
蔡晉同道:「誒,那裡好,還能湊熱鬧跨個年。」
「那走吧。」孟冬說。
他們開車抵達步行街附近,找了半天才在一個大廈的地下車庫找到停車位,樓上有餐廳,兩人選了一家中餐館。
飯後已經過了八點,步行街人山人海,蔡晉同順著人流走,說:「這得上萬人了吧!」
孟冬點頭:「應該有。」
「乖乖,我的鞋都快被擠掉了。」
人聲鼎沸,幾棟大廈外牆播放著跨年畫面,勁爆的搖滾樂從舞台蔓延到四周,霧靄中一片五光十色,黑夜宛若白天。
年輕人跟著搖滾吶喊尖叫,孟冬覺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被穿透,他立起外套衣領,擠出洶湧的人群。
蔡晉同理了理被擠亂的衣服,望向瘋狂的人潮,他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孟冬:「你抽不抽菸?」
孟冬接過:「抽得不多。」
但蔡晉同看孟冬的拿煙姿勢很老練,他替對方點上煙,說:「忘了問大夫你能不能抽。」
孟冬笑笑,吐出一口煙。
他站在店鋪台階上,視線漫無目的。煙快抽完,蔡晉同問:「待會兒就回去還是再玩一會兒?」
孟冬抽完一支,將菸頭撳滅在垃圾桶蓋上,看著火星逐漸熄滅,他說:「在這兒跨年吧,回酒店也沒事。」
蔡晉同也無所謂,他和孟冬再次擠進人群,搖滾已經變成爵士,耳朵舒服不少。
震耳欲聾不知多久,吶喊的人群仿佛永遠不會疲憊。
他們隨大流拿了幾根螢光棒,孟冬想把這玩意兒扔了,低頭的時候他注意到不遠處的人群腳下掉了一包小零食,看包裝像是無印良品的巧克力。
他個高,抬頭眺望遠處,看見一道穿著黑色羽絨衣,戴著帽子的人影。
然後他擠開人群朝那走去。
蔡晉同叫他兩聲,趕緊跟在他後面。
逆著人流不好走,前面有孟冬開路,蔡晉同的衣服還是又一次被擠歪了,他正要再叫,忽然注意到孟冬面朝處,有人朝這邊望。
啞光的黑色羽絨衣,大毛領,黑色毛線圍巾,這幾天喻見始終是這一身簡單的裝束。
蔡晉同沒再走,他站在陌生人堆中,想起先前在酒店翻看的資料。
他由喻見的前經紀人推薦,接手喻見不足三周,他對喻見入行以來的經歷做過不少功課,但從沒留意過喻見在入行前的生活。
近幾年公司對藝人背調極其詳細,戶籍、大學、有無犯罪史、黑歷史等等方面都做了嚴密調查。
喻見今年二十八周歲,比孟冬小一歲,他看喻見是八月出生,六周歲入讀小學的話,她應該和孟冬同屆。
高中學校沒記錄,只記錄過喻見曾高復過一年,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