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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這個人深情而專一,不知道哪裡來的精力,永遠能記住亂七八糟的紀念日、生日、戀人各種喜好細節,並熱衷於在枯燥的生活里見縫插針地製造驚喜,仿佛天生一個戀愛機器,是可以隨時拿出來用來比對的「模板」。
他就像一束永不凋零的玫瑰,又像永不枯竭的泉水,可以一刻不停歇地給出燦爛的愛。
所以哪怕他每次的深情時效都非常短暫,卻還是有人前赴後繼地往上沖。
「據說是個浪子,撈過的魚比我吃過的肉還多。」何向音壓低了聲音,八卦似地說:「偏偏每個前任都挑不出他的錯來,就離譜——你還是別惹他。」
紀堯沒搭這句茬,低頭又抿了一口酒。
他心說這事兒我知道——實在太知道了,甚至於,把蔣衡所有的「前任」都搜羅起來開個茶話會,也沒人比他更了解蔣衡了。
紀堯享受過蔣衡那些如水般恐怖的深情和體貼,是這個世界上最知道對方極限的人。
畢竟在那些蔣衡的「深情保鮮期」平均普遍只有一個月的時候,他居然能跟對方在一起足足兩年半。
當時他們周遭圈子裡所有人都對蔣衡的「從良」有所耳聞,還以為他倆互相為民除害去了,對此唏噓不已。誰知最後他倆非但分了手,蔣衡還翻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車,沒保持住他「好聚好散」的一貫行為準則,跟他鬧了個不歡而散。
「不過我覺得,你要是實在看中他了,也不是不能試試。」何向音饒有興趣地用胳膊肘拐了拐紀堯,說道:「以毒攻毒一下,說不定能攻出個毒膽。就是體位有點難辦,聽說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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