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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继续烙……
我无奈地瞅了瞅窗外西沉的斜阳,又瞪了一眼那口一直处在高温状态的“锅”,重重地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没守住呢。
“不喜欢?那这样呢?”那口锅彻底误会了我的意思,换了个姿势,更加欢腾雀跃、汗流浃背地忙活起来。
悲催的命运啊……好在整个德兴堂的人似乎都玩得很尽兴,直到我累得精疲力尽昏沉沉睡去,都不见有人回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还是被肚子里紧锣密鼓的饥饿的咕咕声吵醒的。床头空空荡荡,三少已不在身边。我摇了摇头,昨日的疯狂好像一场醉梦,他还是那个他,那个在我心里留下温度便不见踪影的他,那个有太多秘密的他,那个飘忽不定的他。曾经的那种没着没落的空虚感又向我袭来。
不管怎样,日子总要过,该干的活儿总得干,我还得慢慢攒钱继续在古代的投资计划。
拿起乾坤三宝打开门,一串彩色的小东西叮铃铃地映入眼帘。那是挂在门边的一串彩线扎的小粽子,尾端还挂着个小铃铛,被清晨的风撩拨得一晃一晃的,很是可爱。
楚玄?我摘下彩粽,愣愣地站在原地。昨天听到门外的响动,难道是他?
“小孩儿的玩意儿!”一声嗤笑,三少不屑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诧异他仍在这里,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冷冷地道:“我喜欢。”
我将彩粽挂在腰间,摆弄了几下,这才抬头朝他看去。只觉得金光耀眼不能直视,忙拿手遮住了眼,自指缝里朝外望去,顿时傻在了原地。
正文 天亮了!冰释前嫌了
眼前一片花团锦簇,某人换了一套俗艳得一塌糊涂的衣裳,外面罩一袭白衣,敞着怀没系腰带,手中一把金骨折扇扑腾扑腾扇得正欢,让我睁不开眼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把扇子。
他竖起兰花指戳了戳上那朵梅红色的山茶花,得意洋洋道:“杭城的绢丝果然名不虚传,这绢花做的比真花还好看!”
我楞在原地,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忙低头整理着扫帚上的秃毛,一边讥嘲地问:“怎么不穿黑袍了?”
他将折扇插在后领里,走近了一步道:“因为夫人不喜欢。”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话刚出口,抬头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我才醒觉自己又着了他的道,赌气地背过身,闷声问,“你耍什么花样?”
他似乎心情很好,转到我跟前眨了眨眼:“对过街有家粽子铺是湖州人开的,那里的咸肉粽很出名。”指了指我挂在腰间的彩粽道,“比这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要有意思多了。怎样,跟爷出去转转?”
有好吃的怎么能不去?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扫帚,伸出手掌翻了一翻道:“去可以,今天的薪水十倍。”
“好。”他笑眯了眼,一抬手将那枚莹白的骨簪插入我发间。
我避开他暧昧的眼神,拍了拍手直接走在了前面。
穿出前厅的时候,众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诧异地盯着我们。我迅速扫视了一圈,还好,楚玄不在。文怡也不在,她失踪已有两天,也不知去了哪儿。
前厅里鸦雀无声,我感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我们身上,忙低下头加快了脚步。刚走出大门,身后“哐当”一声,跟着是几声惨叫,接着是家具倒地的声音,尖叫声响成了一片。
我在听到那几声惨叫后就已回头查看,原来奶娘不小心跌翻了水盆。那水盆正巧砸在一名正在为病人针灸的大夫身上,大夫受惊手一抖,狠狠扎了病人一针。那病人吃痛惨叫,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头撞在正好身旁准备斟茶的杂役的下巴上。杂役也是一声惨叫,茶壶应声而出,滚烫的茶水泼在柜台后抓药伙计的手上。那伙计一边尖叫一边甩着手,不小心撞上了身后两人高的药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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