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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象啊?我冒着被母老虎狂殴的危险,为了满足好奇心,不知死活地问道:“大姐,您到底有多大?”
她狡猾地嘿嘿一笑,象只刚偷吃了鸡子儿的母黄鼠狼,说:“女人的年龄是最高机密,你不知道么?不过,你叫我大姐没叫错就是了。”
幽暗的空间里,迷惘的灯光剧烈闪烁着,同样迷惘的人群在五彩的灯光下挤挤挨挨地疯狂扭动着,嘶号着。DJ戴着单边的耳机站在调音台边象条白嫩的蛆虫扭动着瘦弱的身躯,一手在唱机上划动着,让这个发出巨大声响的怪物不时传出几声刺耳的呻吟,音箱响得让人怀疑可怜的屋顶还能支撑多久而不被震破,耳朵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充塞在其中的不过是节奏狂躁的摇滚混和着几个兴奋过度的女人偶而发出的尖锐叫声。
我郁闷地坐在高脚凳上,无力地趴在小小的台桌边,嘴里啜着一根吸管,有气无力地吸着某女大发慈悲为我点的可乐,这边的噪音比舞池里稍微小一些,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来这种地方?
“小帅哥,一个人?”一个女人端着酒杯暧昧地凑过来,在我耳边呻吟般地轻声问,有意无意地用手撩过自己的胸脯,让原本就十分清凉的胸口衣领更滑下了几分。第几个了?我翻着白眼无力地摇头,这种免费晚餐吃了会拉肚子。女人很有毅力,蛇腰一扭,在边上坐下来,吃吃笑着:“哟,怎么没精打采的,怕我吃了你啊?”
我一脸白痴样地斜着眼把手靠在耳朵边,摇摇头,假装听不清。女人锲而不舍地把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大声重复:“怕我吃了你啊?”
“他要是敢碰你,我倒是要活吞了他!”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肥婆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双手抱胸,瞪着眼不屑地瞧着这个不请自来的骚女人。女人也不甘示弱,挺起伟大的胸襟怒目相视,两个女人的眼睛中火花四溅,眼看就要发动一场女人战争。
唉,何苦呢?真是绿颜祸水啊!我自怨自哀,起身想劝解这两位即将为我而大打出手的女人,轻轻扯了下肥婆:“容,呃,容啊!算了……算我没说!”肥婆掉转枪头,对我怒目而视,我立即举双手投降,赶紧闭嘴。那个女人瞟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端起她的酒,扭着胯姗姗地走了。
“陪我去跳舞!”肥婆二话不说,拉起我挤开人群冲向舞池。
天啊,救命啊!我不会跳舞!
我在心底呻吟着,无可奈何地被拖走了。
为了庆祝她的新生,肥婆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到来泽城出名“乱”的“7吧”蹦的,你去就去吧,为什么还拉上我这只想睡的倦鸟呢?
肥婆嫌我平时叫她“连大姐”太过老气,借口行动要保密,严命我称呼其为“容”。虽说人是变顺眼多了,可这称呼也太那个那个了吧?!我叽叽歪歪磨叽着不肯从命,于是肥婆在我的手臂最柔嫩处用她的纤指夹起一小块肉,狠狠地做了几次三百六十度大回旋。虽然就我个人来说么,当然这种小把戏是不痛不痒,但人家都使出吃奶的劲来这么折腾了,做人还是识相点乖乖配合的好,结果自然是我涨着猪肝脸,从牙缝里硬挤出颤抖的“容~~~”。
你还别说,叫着叫着也就叫习惯了。现在从我嘴里喷出这个字,已经是脸不红,气不喘,眼睛不带眨了。
一到迪吧,她好象瞧着什么都新鲜。在我强烈要求下,容姐姐给我点了杯可乐后,就把我丢在狼群之中,自己四处溜达去了,害我被无聊有聊的饥渴母狼们骚扰了好几次。
连可容女士拉着我奋力挤进舞池最中间,她斜眼瞄了瞄周围扭得死去活来的舞者们,试着动了动胯。“噗!”我使劲憋住笑,差点没把口水喷到容姐姐头上,这哪叫跳舞啊?僵尸出洞还差不多。她的脸“唰”地拉了下来,伸出一只穿着尖钉子高跟鞋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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