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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肖雲琪給她發了一個群號,應該是這批宣講的同學都在裡面,大家在群里要協調一下順序和具體時間。
在群里,每個人都修改過了群暱稱。
大概幾十個人,舒年從頭掃了一遍,但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名字。
難道是還沒進來?
舒年又不死心地找了一圈,依然還是沒有結果。
鬆了口氣但又好像莫名失落,連帶著晚上大家討論順序,她也有點提不起精神。
手上做著ppt,腦子還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宣講的時間很緊,趕著另和一個東大的校友整理了一下要講的全部內容,弄完也已經很晚了。
舒年合了電腦,去沖了澡,勉強冷靜。
不見就不見吧,本來也沒什麼要見的必要。
宣講那天,超級熱。
舒年找了一件短袖,又搭了一條淺藍色牛仔短褲,隨手扎了馬尾,很早就到了學校的大禮堂。
人還沒到齊,舒年把自己做好的ppt給了組織的同學,就鑽到了後排的角落裡,等著宣講開始。
學弟學妹們陸陸續續地到了,大禮堂很快坐滿了人。
熟悉的中山裝校服,每一張臉都是那樣的青春洋溢。好像對於高中生來說,朝氣蓬勃和疲憊不堪同時出現並不衝突。
舒年坐在角落裡,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
那些穿著校服,唯唯諾諾只知道學習的日子,似乎已經離她很遠很遠了。
禮堂里輕微有些吵鬧,不多時宣講就正式開始了。
上台的各位學長學姐都來自全國的各個高校,發言流暢自然,談及自己過往的成績,滿臉的驕傲和自豪。
舒年負責的部分很快就講完了,後面學科評級,學校優勢這些都是其他同學負責。
下了台,她又窩回了那個沒人的後排小角落,等著整個宣講結束。
這幾天為了宣講的事熬得有些晚,一個又一個學校地聽著總是有點犯困,打了個盹,恍惚快要睡著的時候,身邊有輕微的響動。
舒年勉強睜開眼,瞟了一眼旁邊的人。
大禮堂的窗戶又乾淨又明亮,午後有陽光照進來,略微有點刺眼,舒年看不太清,努力地揉了揉眼睛。
好幾秒,才看清了坐在旁邊的人。
舒年愣住,以為自己看錯了。
盛銘洲嗎?
旁邊的人,是盛銘洲?
他不是沒有進群,應該不來的嗎?
還沒緩過神,盛銘洲忽然扭過頭,小聲地問:「同學,講到哪個學校了?」
「東東南大學。」舒年應了一句。
「還好,沒遲到!」盛銘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應該是剛打完球,盛銘洲手裡還拿著羽毛球拍,滿頭的汗,累得不輕,呼吸聲有些重。
舒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手邊放著一瓶沒有打開的礦泉水,糾結再三,往前遞了遞,「你要喝水嗎?」
「喝喝喝!」盛銘洲從球場跑得急,沒來得及買水,這會喉嚨都要著火了,「這宣講備得還挺全,水都準備好了。」
理所當然,盛銘洲以為這是學校提供的水,也沒客氣。
舒年把水遞了過去,也沒解釋,聽著他咕嚕咕嚕在一邊喝了大半瓶,邊喝還不忘邊道謝。
「到北航了!」舒年對宣講的順序很熟,生怕盛銘洲會漏掉,輕輕戳了戳他的胳膊小聲提醒。
盛銘洲應了一聲,正準備往台上跑,忽然扭頭狡黠地笑了一下,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是北航的?」
舒年被問住,剛想找個藉口打馬虎眼,盛銘洲就被叫上了台。
大步流星地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