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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糖已經遛過了,盛銘洲也給它準備了晚飯,此刻正在客廳狼吞虎咽。
自己生活這麼多年,盛銘洲的日常生活技能,廚藝都沒得說,舒年毫不吝嗇地稱他和汪美玲的收益齊平。
吃著吃著飯,舒年又跑神,咬著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盛銘洲。
為了方便,回家就換了睡衣。隔得近,可以看見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從高挺的鼻樑,到鮮紅的嘴唇,再到凸起的喉結。
舒年猛然想起,上學那年的英語競賽,他一騎絕塵,把對手學校「打」得片甲不留,在台上神采奕奕,歪頭朝著觀眾席笑著的樣子。
和那會比起來,好像是有點不太一樣了,但具體哪裡不一樣,好像又說不上來。
他的身上,始終帶著少年感,每次穿著制服,拖著行李從機場出來,舒年都感嘆自己眼光實在是太好,整個東安航空,多少空姐女飛都盯著呢,要不是求婚的消息傳開,說不好她有多少潛在情敵。
但此時此刻,他坐在身邊,他也沒有帶著任何光環,僅僅是作為她最親密的伴侶,給她盛湯,和她說著瑣碎日常,莫名又多了一點人夫感?
他從來不是高嶺之花,但確確實實從她心裡的神壇心甘情願到她身邊。
「你看我幹嘛?」盛銘洲把湯吹涼遞到了舒年手邊。
舒年沒回答,笑著搖搖頭。
這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夜晚,和往後即將到來的婚後生活中的許多個夜晚一樣。
吃過晚飯,舒年先去洗澡,盛銘洲把碗洗好,在臥室的床頭給她留了洗好的水果。
等到盛銘洲也洗完出來,已經到了快要睡覺的時間。
剛洗過澡,盛銘洲也沒穿上衣,腹肌明顯,在快要午夜的時候,格外誘惑。
都快要結婚了,多看幾眼實在是太正常了,摸一摸也是提早行使權力。
這麼想著,舒年趁著他在吹頭髮,大著膽子湊過去,坐在了他腿上,肆無忌憚地摸了摸他堅硬的肌肉。
盛銘洲看了一眼,手上的吹風機調到了最大檔位,也沒阻止,只是加快了吹頭髮的速度。
終於把頭髮吹乾,盛銘洲捉住她的手,眼神警告,「你幹什麼?」
舒年狡黠地笑了一下,聲音很小,卻理直氣壯,「行使權力啊。」
盛銘洲沒反駁,把她抱起來,重新回到床上。
既然說到行使權力,那就一起行使好了,剛好明天沒有航班,還可以休息,晚睡也無妨。
親熱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盛銘洲都止步於最後一步,畢竟還沒到夫妻,他也害怕舒年會結束不了。
但如今,也已經要談婚論嫁了,夫妻之間也就差最後的小紅本了,早一天晚一天也無妨。
舒年纏著他的脖子,任由他吻著,燈光暖昧地落在床上,惹得她心慌。
盛銘洲動作很輕,抬手一把關了燈。
黑暗裡,舒年聽見他拆掉包裝的聲音。
畢竟是第一次,也沒折騰太久。
她體力也跟不太上,身體的感受像是浪潮一樣,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沒一會眼皮就開始打架。
困意襲來,她禁不住,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根本也記不得後面的事。
再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看了一眼手機,離上班的時間還早,天剛亮,折騰了一晚上,舒年覺得口渴,從床上爬起來想要去倒杯水喝。
倒不至於難受得走不動路,只是渾身上下還是會有些酸,走到客廳速度都慢了許多,倒了整整一大杯水,咕嘟咕嘟喝完才平復過來。
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盛銘洲還沒醒,舒年趕緊重新鑽回了被子。
沒了睡意,舒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