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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繼續去吸毒,結果整個人突然被蕭無措抓在手裡,一口吞進了嘴裡。
只剩兩條腿在外邊的徐宵行:「……」
他還從來不知道蕭無措有吃人的愛好,身子底下趴的就是軟軟的舌苔,對方的牙齒在他後背上碾磨,不是很疼,但熱氣陡然就聚集到了身下。
可惜他現在是元嬰狀態,什麼也做不了。
也多虧蕭無措還保留著一絲神智,要是一口下去把他的元嬰體咬成了兩半,回去後還得耗費修為補救。
剛這麼想著的徐宵行就感覺到咬著自己的力道無意識地加重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捶了一下蕭無措的喉嚨,逼得他嘔了一下。
徐宵行被吐了出來,全身濕噠噠的。
他給自己用了個清潔術,再去查看蕭無措的狀態時,發現他的情況更嚴重了。
蕭無措閉著嘴巴,愣愣地看著天空。
如果有飛鳥經過,他的眼神會稍微聚焦一會兒,接著就還會渙散。
徐宵行推著他的臉,喊他的名字。
蕭無措仿佛聽見了,又仿佛沒聽見,站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散亂的頭髮也被梳理得一絲不苟,總是垂下來的一縷頭髮卡到了耳朵後。
樸素的紅色第一次被他穿得規規矩矩,全身上下連一絲褶皺都被細緻地撫平了。
做完這一切後,蕭無措越過草叢,經過碧隱靈蛇屍體的時候,刻意離遠了一些。那神態不像是害怕,更像是怕整理乾淨的衣服被弄髒。
他走回厚苔蘚覆蓋的階梯,一步一步,滿是嚴肅認真地往上走。
徐宵行終於忍不住了,飛過去攔到他的臉前,問他:「你在幹什麼?」
蕭無措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小心,輕柔地推開徐宵行,呢喃出聲:「娃娃不可以的,優秀的繼承人不可以玩娃娃。」
說完,他理也不理徐宵行,徑直往上走。
徐宵行在後邊問他:「胡言亂語,你還知道自己來幹什麼的嗎?」
蕭無措轉過身對上他的眼睛,一板一眼地回答說:「我在登山,一定要到山頂才行,因為不可以輸給任何人。」
徐宵行冷聲說道:「瘋了。」
蕭無措露出禮貌的笑容:「這是父親的要求,如果你不能理解,請保持沉默。」
他轉過身,繼續走。
元嬰形態的徐宵行攔不住他,只能靜靜地跟在後邊,反正他們本來就是要去山頂。
只是可惜了路邊的靈藥,剛才他還看見了一株魚水歡樂草,但蕭無措熟視無睹,徑直走過去了。
那靈藥配合雙修功法,妙處極佳。
仙山是一座被結界隔絕的海中孤山,蕭無措不御劍,單這麼走著,走到了天黑也只不過剛上半山腰。
期間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專注地盯著腳下的路,仿佛是在抉擇什麼人生大事。
這樣安靜的蕭無措和平時的太不一樣,但徐宵行沒有帶解毒的丹藥,蛇毒也被吸走了大半,餘毒又要不了命,他只能就這麼放任下去。
過半山腰的時候,天徹底黑了下來,穹頂之上星羅棋布,唯獨不見月亮。
徐宵行知道這是結界造出來的幻境。
前方的階梯徹底籠罩在黑暗裡,蕭無措提著自己的衣擺,終於停了下來。
他茫然地看著四周,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宵行飛過去問他:「怎麼不走了?」
蕭無措有些為難:「天黑了,要睡覺,但是沒有床和睡衣。」
徐宵行狠狠地皺了皺眉:「你的萬寶珠里有床,找處空地再睡。」
說完,他自己飛進黑夜中的草叢,尋了一處開闊的空地,等著蕭無措過來。
結果後邊半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