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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晁早上喜歡喝原味豆漿配糖心的煎蛋,她還做了點火腿吐司。
她吃飯的時候一直很安靜,密卷的長睫微微搭著,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靜謐的暗影,漂亮得像副畫卷,再出色的畫手也畫不出這麼完美的女人。
怪不得有奇怪癖好的父親當年看到賀雪宴的第一眼就摒棄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她是唯一一個不符合父親癖好又被父親看在眼裡,七年時間過去仍不肯善罷甘休的絕色。
可這樣的人,最終是他的妻子。
張晁頗有些志得意滿,比起弟弟在集團掌權,他唯獨覺得擁有這個女人才是最值得自傲的,雖然結婚這麼多年他們都沒有性生活。
他抬手握住了賀雪宴的手背:「我們要個孩子好嗎?」
女人抬起眼,卷翹的睫毛宛若蝴蝶顫動著翅膀,撲稜稜地展開,她笑了一聲:「好啊。」而後咬了一口三明治:「不過我不喜歡自己動,等你能站起來再說吧。」
張晁的臉瞬間黑了個徹底。
家庭主婦的工作很繁瑣,張晁不是沒想找個住家保姆,只不過她拒絕了,她沒有事情做,如果這點瑣事都被別人搶著幹了,賀雪宴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也許會發瘋。
她一直很艱難地維持自己的冷靜,一旦閒下來就會被晦暗的情緒吞沒,握著菜刀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賀雪宴曾經一度以為自己會在某一天拿著菜刀發狂,不過時至今日都沒有發生,可見她心理承受能力著實是不錯。
換成別的一般人在十九歲那年就瘋了,她被經紀公司里另一個關係好的女孩子騙著喝了加了料的溫水,渾身發軟,明明意識清醒,卻連手指都無法隨著自己的意念動作。
張家主人根本無所謂她如何掙扎求生,她那點力氣那點掙紮根本就沒什麼用,只不過是增添點情趣罷了。
賀雪宴倚著雕花扶手下樓的時候都覺得自己腿腳發軟也許會摔死,那時候的她覺得摔死也很好,或許是解脫。
可她碰上了在雨夜回來的張晁,她軟著身子攀附上他,捧著他的手舔吻他的手背,賀雪宴求他:「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張晁搖了搖頭,他想把手抽走,可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抓得很緊,緊得在他手上留下了掐痕,仿佛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他心動了,男人有些粗勵的手指塞進賀雪宴細嫩的口腔,按壓揉捏著軟滑的舌肉。
十幾歲的賀雪宴什麼都不懂,她只是覺得這個人動搖了,她必須抓住他。
男人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他又搖了搖頭,手下的動作卻抱起她直接下了樓。
他的神色有些憐憫:「可惜,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她從一個坑跳到了另一個坑,沒什麼本質區別,都是深淵。
張晁沒有在第一時間碰她,他給她餵了烈性藥關在儲物間,任她哭了一整宿。
12年到19年,整整七年,她曾滿懷希望一心想進娛樂圈當個歌手,半隻腳踩在了選秀舞台上,另一隻腳卻踏進深淵。
從此再也沒有翻過身。
她點開了楚沅沅發給她的照片,輕笑了一聲:「你憑什麼離開?光靠可愛可不夠。」
清風皓月的賀雪宴早已深陷泥沼,她連心都是黑的,哪裡還會愛人?
第16章 插pter16
金主爸爸大半夜給她發了好多消息,先是問對他是不是有哪裡不滿意。
說實話,沒什麼不滿意的,她太滿意了,有錢有顏值,身材好不好暫且不知道,器大不大,活兒好不好,也不知道,錢反正挺多的,也足夠大方。
楚沅沅斟酌著言辭,小心翼翼地回復生怕傷害到他初當金主的脆弱心靈:「張董年輕有錢長得帥,是這世上最豁達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