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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丘倦,孟哥的肩膀是不是別樣寬闊。」
丘倦趴在雄性的背上,是覺著很穩當,但是聽到這麼沒羞沒臊的話,也不管腳破了皮,先踹了雄性一腳表示自己的不認同。
孟盛拖著亞雌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也只有你敢踹我了,別亂動啊,要是掉下去我可不負責。」
兩人回到自家山洞的曠地上時,又飄起了鵝毛大雪,丘倦也怕冷,乾脆賴在雄性背上,想等雄性直接把自己駝進暖烘烘的山洞裡,但竟然不知此時山洞裡已經聚集了老老少少十幾個人,大家團團圍著火灶,正討論得熱鬧,見著進來的兩人,聲音瞬間便停了,拿著獸皮骨針的手也跟著頓下。
洛從人群里站了起來,放下手頭東西奔了過去:「這是怎麼了?」
「阿倦腳被石頭卡住了,凍僵了腳走不動,沒多大事。」
丘倦心下感激孟盛為自己解圍,一邊又把頭往雄性背心埋:「母親別擔心。」
「大家繼續,別管我們。」孟盛說了一聲,泰然自若的把人背去了小山洞裡。
兩人沒影兒了後,山洞裡頓時又熱鬧了起來,只不過談論從縫製衣物轉移到了兩口子身上,無非是說兩人感情好,年輕的羨慕,年老的感慨。
丘倦坐在石床上,伸長脖子朝外頭瞅了一眼:「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都是來跟母親學製衣服的。」孟盛蹲下身,把亞雌的鞋子脫了下來檢查傷口,除了破了點兒皮,多數都是凍傷。
他幫著亞雌把衣服脫了,將人塞進了獸皮被子裡。
「這樣不好吧。」
「你受傷了,有什麼不好的。」孟盛寵溺的把獸皮被給人蓋好:「聽話,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處理獵物。」
冬日漫長,長的不是時間,是在山洞裡待著覺得日子不好混。
孟盛把野豬和丘倦獵捕的獵物都剝了皮,將皮毛交給了雌性處理,第二天,他清理好了豬場,切了一部分豬肉,用之前曬制的花椒做香腸。
土著們才學會吃熟食,其實對美味的追求並不高,尚且還停留在溫飽上,但對於他的幾個朋友,都是土著里的富貴人家,已經滿足了基本的溫飽條件,對於食物的要求就高了很多。
丘倦出去狩獵遭遇了點小意外後,出於愧疚,再也不敢一個人亂跑出去了,老老實實幫著他做香腸,兩口子穿了一大籠香腸,掛在山洞外熏制。
隆冬的雪就沒有化開過,日子越來越冷,樹上掛起的冰棍子越來越長,白日裡閃爍著致命的冷光,部落里的雌性們便不敢隨意出來了,怕冰棍子掉下來砸到人,那又粗又尖利的冰棍落下來腦袋八成被砸出個大窟窿。
集體縫製活動結束以後,洛的縫製卻沒有結束,一群雌性討論著出了不少新款式。
孟盛和丘倦的獸皮全被改造成了不同款式的衣服褲子。
算著年末了,孟盛把仲陽和湯盾叫了來,準備吃一頓象徵著春節的飯。
仲陽和湯盾雖然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但卻都不謀而合的穿上了衣褲鞋子,兩人在大壩子裡攀比了一會兒各自的款式,丘倦一人遞了一把刀過去:「仲陽,孟哥說你負責殺羊,湯盾,你殺雞。」
夏末秋初養的禽,到了過年也是時候上桌了,冬天也不好割草,孟盛只留下了小羊羔,至於那兩隻野雞,一隻不下蛋只知道吃,沒有貢獻自然不能白養著哦了,另一隻倒是陸陸續續下了些蛋,當初孵化的小雞也長大了很多,也不枉關著養了那麼久,小雞仔們沒有見過野雞飛,已經不會飛了。
孟盛決定明年擴大規模,雞生蛋蛋生雞。
兩個雄性被安排了任務,風風火火的開干。
孟盛打了口石缸,裡頭全是些鮮貨,有大鳥,野兔,野雞,還有處理好的內臟